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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川居然也會開玩笑這件事同時讓李翊然和姜汶池都沉默了,車裡陷入一陣令人窒息的寂靜,秦川自己似乎也沒想到會是這種效果,有些尷尬地舔了舔嘴唇。
領導講冷笑話,怎麼能不笑呢?姜汶池立刻扯出一個職場尬笑:“哈哈哈,秦隊您真幽默。”
秦川:…………
氣氛更尷尬了,姜汶池無奈,只能傻子裝到底,繼續轉移話題:“秦隊,您是不是覺得這個許紅豔跟之前爆炸案那個器官販賣團伙有關?”
果然,一提到爆炸案,李翊然和秦川都沒了再開玩笑的心思,雙雙變得嚴肅起來。
秦川點點頭:“許紅豔兩次殺人的冷靜期長達兩年,這不符合一個連環殺人犯的心理特徵,說明她其實是個尚存理智的人,她應當並不享受殺人的過程,只是為了錢不得不做這件事。像她這樣的‘散戶’在這個組織裡不知道有多少,我們如果能順著她這個‘零售點’找到‘中間商’,才有機會接觸到真正的‘批發市場’。”
李翊然嚴肅地:“又是這幫人……他們太狡猾了!上次咱們費那麼大勁都讓他們跑了,這次一定要把他們挖出來!”
秦川沒有說話,黑眸沉沉盯著前方的車,很有技巧地不遠不近地跟著許紅豔的車,但姜汶池卻能感受到他周身散發出挫敗的低氣壓,這種挫敗感她也曾經歷過,作為隊長,任務失敗他一定比任何人都要憋屈。
“拔出蘿蔔帶出泥,他們就算再小心,也不可能沒有疏忽的時候。咱們一根根把他們的小蘿蔔都拔完!總有一天能把他們老巢薅出來!”
姜汶池說著,信心滿滿地給了秦川一個鼓勵的眼神。
車子正在向西行駛,小姑娘的笑容與晚霞交映成輝,莫名讓秦川心底一暖。
“嗯,好。”
他聽見自己輕輕的答應她。也像是在答應自己。
許紅豔的車開進一個老舊小區,停在一棟居民樓下,下車上了樓。
小區年代久遠,連保安也沒有一個,單元門也多是壞了的。小區院中不少老人孩子,正是晚飯時間,十分嘈雜。
“車是手動擋舊車,住在遠離單位的老破小。她弄那麼多錢都花哪兒了?”李翊然打量著周圍環境,有些疑惑。
“能讓人為了錢不惜殺人的愛好,也無非就黃賭毒三兄弟了,許紅豔做為護士,經常熬夜面板狀態還保持的很好,身材也相對豐腴,應該是賭博。”
姜汶池順著李翊然的話分析。
李翊然認同地點點頭:“賭博這事是真害人啊,但我看她也不像混牌桌的人,難道是網賭?”
姜汶池不置可否,秦川全程沒有說話,不知在想什麼。就在這時,一輛計程車停在了許紅豔家樓下,一個熟悉的身影下了車,朝許紅豔家單元樓走去。
“葉勝文?”
李翊然驚訝地從後座探頭向前,想看的清楚點。
姜汶池看著葉勝文一層層走上樓梯,樓道里的感應燈一層層漸次亮起,在許紅豔家那一層停了下來。
“他們倆之間果然有什麼。”
“果然?你什麼時候看出來的?”李翊然疑惑地。
“我們第一次去辦公室詢問葉勝文的時候,他們倆就眉來眼去的,當時你們坐著,他桌上有電腦和資料夾擋著,可能看不太清,但我站著的那個角度看的倒是很清楚。”
“那你覺得,他們兩個是什麼關係?”這次提問的是秦川。
姜汶池想了想,隨口道:“醫生和護士嘛,又眉來眼去的,大概就是大家都知道的那種關係吧。”
這兩人表現的如此明顯,李翊然低頭記錄沒發現就罷了,秦川不可能沒發覺,突然提問,應當是想考考她。
但有時候鋒芒太露,不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