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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等著寧則然發話。
寧則然看著她沒出聲。
言菡不知道怎麼了，困惑地又問了一句：&ldo;我……可以走了嗎？&rdo;
寧則然指了指自己的眼睛，依然沒有說話。
言菡湊了過去，在他眼睛四周看了看，沒發現有什麼不對的地方，納悶了：&ldo;眼睛不舒服嗎？要不要去醫院看看？&rdo;
&ldo;昨天親得挺愉快的，怎麼今天忘了？&rdo;寧則然慢悠悠地開了金口，愉快地看著言菡白皙的臉頰一層層地染上了紅暈。
言菡咬著唇，看了一眼前面的老周，老周老僧入定，目視前方。
她湊過去飛快地在寧則然眼睛上親了一下，著急忙慌地拉了車門就出去了。
寧則然很滿意，看著窗外那窈窕的背影漸漸地消失在了視線裡。
老周等了一會兒沒見命令，小心翼翼地問：&ldo;大少爺，現在去公司嗎？&rdo;
寧則然靠在椅背上，好一會兒才問：&ldo;昨天是你去接的她？&rdo;
&ldo;是的。&rdo;老周愣了一下。
&ldo;有什麼不正常的地方嗎？&rdo;寧則然淡淡地道，&ldo;我覺得從昨晚開始她就有點不太開心。&rdo;
老周心裡一凜，仔細地回想了片刻道：&ldo;昨天去接言小姐的時候，陳小姐坐在後座，言小姐沒地方坐就跑到前面來了，不過我看言小姐並沒有很在意，這算嗎？&rdo;
寧則然眼中一冷，商場裡有不成文的規定，坐在車裡的位置是有講究的。開車的如果是司機，上司一般都會坐在後面，副駕駛則是下屬；而開車的如果是身份地位比較高的，一般相等地位的人都會陪著坐在副駕駛上，而不會坐到後座。
而陳薇妮作為寧則然的秘書，對這些忌諱一清二楚，她選擇坐在後座而讓言菡坐在前面，顯然並沒有把言菡放在眼裡。
&ldo;還有，&rdo;老周看著他的臉色，硬著頭皮一五一十地交代了，&ldo;昨晚陳小姐回去的時候和我寒暄了幾句，說是言小姐跟了你有段時間了，有點小脾氣，讓我們包涵點，我一時好奇，就和趙姐說了……&rdo;
怪不得趙姨早上說了那句話，他不在的時候，會不會讓言菡難堪了？
寧則然的臉瞬間沉了下來，空氣彷彿一下子凝固了。
好一會兒，他才冷冷地開口：&ldo;開車，去公司。&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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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末的時候，言菡收拾東西出了校門，手機鈴聲就響了起來，她一看，是個陌生的號碼。
&ldo;你好，請問是言菡言小姐嗎？&rdo;一個甜美的聲音響了起來。
&ldo;是，請問你是誰？&rdo;言菡警惕地問，現在騙子好多，一個個都偽裝得特別和藹可親。
&ldo;我是寧總的秘書，我在校門口，黑色車牌xx5888的那輛。&rdo;
言菡朝著四周看了一圈，馬路對面的確停著這樣一輛車，車窗放了下來，副駕駛上一個女的朝著她招著手。
言菡納了悶了，走過去瞧了瞧：&ldo;陳秘書呢？&rdo;
&ldo;她離職了，我是接任她工作的，你叫我安娜吧。&rdo;新秘書笑得很是甜美。
第12章 虎皮劍蘭（六）
安娜看上去嬌小甜美，卻已經有二十八歲了，她以前就是寧則然的貼身秘書，因為懷孕生孩子這才暫時休假，現在已經回來上班小半年了，一直在秘書室的其他崗位，陳薇妮離職後就重新回到了寧則然身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