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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蘇暮倒沒聽過。
小黎感嘆:「也不知道有沒有女朋友,如果可以,我願意……」
蘇暮說:「他結婚了。」
「你咋知道的?」
「聽人說的。」
「我不信。」
蘇暮調整了下坐姿,歪過頭:「我說的也只是可能,那應該沒結吧,我也不清楚。」
結束以後,有工作人員安排場地便於採訪,也讓他們媒體進去。
為防止媒體記者出什麼亂子,旁邊會有工作人員陪同,主要是採訪業界知名人物,提問的範圍也僅在醫學方面,再就是個人貢獻,其他私人包括娛樂性問題一律嚴禁提問。
蘇暮和同事就作為採訪人員,在裡面等待要進來的人員。
同事負責提問,蘇暮就在旁邊做記錄。
前面都挺好,直到很快到了謝朝言。
當他進來的時候蘇暮無意識就坐直了些,拿著筆的手緊了些。
「謝醫生,您好。」同事打著招呼。
謝朝言在兩人對面的座椅上坐下,面對上鏡頭,很淡的回:「你好。」
直到現在才算是他和蘇暮真正意義上的面對面再見,對上他那雙漂亮得有些冷淡的眼眸,還有他這個人非常直接的視線。
即使他主要面對和回答的是她同事的問題。
蘇暮裝著鎮定地看他,謝朝言也朝她看了過來。
兩個人很尋常地對視了一眼,完全沒有任何其他情緒,他的微表情、他的目光,沒有任何動容。
可只是這一眼蘇暮就覺得自己輸了。
無聲的輸了,她的眼睫顫了一下,跟他對視之下根本繃不住。
甚至於那一秒她覺得自己在謝朝言的注視下表情都崩了,被他看出她的手忙腳亂,她的無法鎮定,她會被他影響。
這一切只是蘇暮自己內心覺得的。
採訪在平穩進行。
「謝醫生,聽聞您從事這一行工作已經十年之久,那麼是什麼讓您堅持著站在醫學前線負重前行?」
同事開口提問,謝朝言的目光自然移走。
他道:「算不上負重前行吧,只是做這個行業就是這樣,要用時間來磨練和沉澱,況且都是為人民服務,只要能救人、為社會做出貢獻肯定比什麼都重要的。」
算得上很官方不摻私人的回答了。
蘇暮還是頭一回見到工作中的謝朝言,也不算,是面對官方事物時的謝朝言,他很懂,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
而且,也能做到完全不帶私人情感。
「那麼您偶爾會覺得這個行業枯燥嗎,面對那麼多形形色色的病人。」
「不會,習慣就好。」
「聽說去年您在路上救了一個急性心梗病人,為其爭取得最佳搶救時間,那麼您當時是怎麼理智地分辨出對方的情況。」
「知識和平時經驗累積,主要也是看患者實際情況。」
蘇暮在旁邊聽著,偶爾看看他,也看看時間。
每個人採訪時間不超過五分鐘,時間要到了。
她看著謝朝言的神情愈發的淡,大概也是知道採訪時間要到了,回答問題也越發尋常。
也是這時,同事猶豫著,忽然問:「那,您有沒有女朋友?」
這個問題挺突然的,以至於不止蘇暮,連謝朝言都有些訝異地抬起了眼皮。
看向問出這個問題的人。
今天的採訪嚴禁提問私人和娛樂問題,這是規定,也是臺裡做午間新聞絕對不準許的。
一個是觸及了接受採訪者的私人隱私,一個是這種新聞題材本就特殊,不能沾別的,更別說接受提問的基本都是行業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