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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著工人加固廠房,扛著粗壯的木樁,吆喝著號子,夯實根基;清點庫存時,大哥眼神犀利,一件件貨物、一堆堆原料,在他手下被梳理得明明白白,廠裡上下被收拾得規整有序,不給土匪再來突襲留一絲可乘之機。

二哥整日則把自己埋在賬本堆裡,狹小昏暗的辦公室裡,賬本攤開如小山,他鼻樑上架著副快滑落的眼鏡,眉頭緊鎖,逐行審視每一筆資金往來。筆尖在紙上沙沙作響,不時圈點勾畫,試圖從密密麻麻的數字裡揪出背後謀劃之人的蛛絲馬跡。可線索卻似頑皮的魚兒,滑不溜秋,怎麼抓都抓不住,急得他滿嘴燎泡,一說話都帶著股焦糊味兒。

好容易盼到約定交付紅利的日子,小六懷揣著裝得滿滿當當、沉甸甸的錢袋,再次踏上那條崎嶇蜿蜒、仿若虎口的山路。山風呼嘯,吹得路旁草叢簌簌作響,似有無數雙隱匿的眼睛在暗處窺視。山寨裡,二當家大馬金刀地坐在廳中,接過錢袋,粗略一點,臉色稍緩,嘴角微微上揚,卻仍扯著嗓子警告道:“小子,往後每月準時送來,少一分都不行!這錢可是咱山寨的‘保命錢’,要是敢耍花樣,可別怪我刀槍無眼,讓你腦袋搬家!”小六身子微微一顫,臉上卻堆滿諂媚笑容,腦袋點得如搗蒜,嘴裡一連串地應著“是是是”,陪著笑,倒退著緩緩退出大廳。

然而,剛出山寨沒多遠,小六便敏銳地察覺到身後有尾巴。那股若有若無的盯梢氣息,如一條冰冷黏膩的毒蛇,纏得他脊背發涼。小六佯裝不知,腳下步子依舊不緊不慢,還時不時哼個小曲兒,一副悠然自得模樣。待到集市口,人群熙熙攘攘、嘈雜喧鬧,他身形一閃,如泥鰍般混入人流,七拐八繞,藉著攤位掩護、行人遮擋,成功甩掉跟蹤之人。小六抬手抹了把額頭冷汗,心裡“咯噔”一下,愈發篤定這背後水潭幽深,暗流湧動,有人鐵了心不想讓鐵廠好過,連土匪都淪為監視自己的眼線。

回廠後,小六把情況一說,屋內瞬間氣壓驟降,三人皆是愁眉緊鎖,凝重得能擰出水來。二哥猛地一拍桌子,桌上茶杯都跟著跳了跳:“這麼下去不是辦法!咱不能老是被動挨打,得主動出擊!既然治安官靠不住,我倒認識個在江湖上有些門道的先生,聽聞他耳目眾多、訊息靈通,興許能打聽出背後主使。”小六和大哥對視一眼,眼下局勢危急,也只能死馬當活馬醫,咬咬牙,雙雙點頭應下。

二哥心急如焚,火急火燎地去尋那先生,腳下步子帶起一路塵土。小六和大哥則堅守廠裡,緊盯生產,機器稍有卡頓,小六便衝過去除錯;工人稍有懈怠,大哥就出言提點鼓舞。

幾日後,二哥滿臉疲憊,眼眶深陷,胡茬冒了滿臉,卻難掩興奮,一路小跑著歸來。進門“哐當”關緊房門,壓低聲音,神秘兮兮地說:“有眉目了!據說盯上咱鐵廠的,是西山村裡一家大鐵廠的老闆,這幾個月咱鐵廠憑過硬手藝、公道價格,搶了他家不少生意,他懷恨在心,竟喪心病狂地勾結東山寨,想把咱們整垮!”

小六瞬間怒火中燒,血氣直往腦門湧,拳頭攥得咯咯作響,關節泛白:“好哇,敢在背後使這麼下三濫的陰招!大哥、二哥,咱絕不能坐以待斃,任人宰割!我想法子找些實打實的證據,去官府告發他,看他還怎麼囂張!”大哥眉頭擰成個“川”字,憂心忡忡道:“官府水深似海,門道繁多,沒那麼好打交道,咱行事可得千萬謹慎。”

小六沉思片刻,牙關緊咬,腮幫子鼓起:“我先去摸摸那西山鐵廠的底細,尋些實證。你們穩住廠裡,照常給土匪送紅利,千萬別露破綻,一切等我訊息。”說罷,小六喬裝一番,換上破舊衣衫,臉上抹黑灰,混進了西山鐵廠。他蹲在鐵廠附近的暗巷,身形隱匿在陰影裡,雙眼如餓狼緊盯獵物一般,不放過任何風吹草動。

幾日下來,小六跟盯梢似的,整日潛伏在西山鐵廠周邊。這西山鐵廠,名頭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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