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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圖就掉了出來。胖子拿起古圖,上面圈圈點點,標註的範圍極其廣闊,並且上面寫著的字更像是小篆,這就超出了胖子的文學常識了。
若是繁體字,他還能摸索著猜測幾個,但這些奇形怪狀的字,他當真是一個都不識得。
同時,他又發現這小哥雖被自己脫了個精光,卻遺漏了那左手的黑色手套,他覺得手套也潮溼無比,理當摘下,於是放下地圖,想上前摘去手套,一併曬在陽臺之上。
結果,他剛剛觸控到小哥的手腕處,那小哥突然猛地睜開雙眼,如果詐屍一般坐了起來,死死的盯著胖子。
胖子被這突如其來的反應嚇得連連後退,心說這小哥是中了什麼邪,自己只是出於好心想讓他舒展舒展,怎麼跟鬧魂兒似的?
見那小哥仍然死死的盯著自己,胖子知道來硬的肯定是行不通的。只好說道:“得!胖爺我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了,你趕緊躺回去,我要再碰你一下,就是你孫子!”
聽到這話,那小哥才如釋重負,再次栽回床上。
我讓胖子暫停一下,獨自點上一支菸,吸了幾口,又琢磨了一番,才問道:“你是說,誤打誤撞,偶然才遇到這位昔日小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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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真萬確!”胖子從我的煙盒裡也順出一支菸卷,邊點菸邊說道:“我那老友是臨時靠岸,我也是一週前才得到訊息,所以我哪天去大連港,這小哥是絕對預測不到的!”
我又抽出一支香菸遞給那小哥,同時問道:“那天你遭遇了什麼?全身溼漉漉的是掉進海里了麼?”
他把我的菸捲推回,似乎並不會吸菸,只聽他淡淡答道:“我不記得!”
“不記得?”他的回答讓我始料不及,什麼叫不記得?既然要談合作,又何必遮遮掩掩,那實在是無法繼續交談下去!
看出我就要發作,那胖子趕忙拉住我,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說道:“老曹,這小哥的腦袋肯定是受到過重擊,他失憶了!我問過他很多遍,他能記起的事情確實很少!”
我咧嘴道:“他失憶了,那龍泉古墓呢?別告訴我,那長生不老泉也是你現編現造的?”
胖子說道:“這些事我是從他嘴裡得知的,他好像唯獨對這些事情保留了十分深刻的記憶。”
我點點頭,轉而繼續問那小哥:“這張圖是你從哪得來的?”
那小哥看著我說:“頭是我砍下的,圖是從中取出的,其餘的。”說到這他對我搖了搖頭。
我也大搖其頭,心說這跟沒講一樣,即便是你砍下來的乾屍頭顱,又何從證明呢?又是在何處的古墓之中行使的砍頭酷刑呢?先不說為什麼要砍下那具乾屍的頭顱,就說那乾屍頭顱現在又身在何處呢?即便是你處理了,也該多少有點記憶,畢竟乾屍頭顱跟這龍泉古圖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不可能只記得圖,而不記得頭顱,這都是疑點。
我有個習慣,從不抱哪怕一絲的僥倖心理,哪怕是思緒苦索,也要一探究竟。如此方能有備無患,隨機應變!
胖子粗心愛財,自然沒我這般細細的考量,我自然要考慮到,是不是這小哥有意而為之,才故意把話說的如此簡短,這樣一來漏洞亦然最少。
略微思考片刻,我選擇問他一個最簡單的問題,如果這個問題他都答不上來,我不得不考慮,是否繞過三甲醫院,而是直接把他送到精神病院。
我問他:“你叫什麼名字?”
這次他回答的速度出乎意料的快,只是兩個字:“龍五!”
胖子一拍腦門,就說:“合著我管了你這麼多天的飯,才想起來還沒叫過你的名字,還是老曹心細,這麼簡單的問題,我卻忘記了問。”
胖子又說:“你家兄弟姐們一定很多,你又排行第五,沒錯,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