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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合館長從地獄間回到美術館的休息室,摘下手套和麵罩,換好了提前準備好的衣服,然後從窗戶翻出了美術館,在小巷中等待。
5分鐘後,落合館長的手機自動接通了,但是卻沒有說話的聲音傳出——這次通話已經被悄無聲息地轉接到了其他手機上。
不久後,一段錄音發到了落合館長的手機上,正是“落合館長”與其他人交流的記錄;半小時後,落合館長從小巷中走出,快步趕往美術館。
……
15:00,美術館地獄間。
“落合館長,你可算回來了——不知道您之前是去了什麼地方,居然要花費這麼長時間?”
目暮警官懷疑地上下打量這個白髮老人——該不會是去處理殺人證物什麼的?
“昨天我和淺川會社的那位年輕會長相談甚歡,約好了今天去他外祖父留下的綠頂別墅鑑賞藏品——途中足足需要花費了半個小時呢;剛到別墅就接到了警官你的電話,這不……趕回來又花了半個小時。”落合館長搖頭嘆氣。
“這麼說來,自下午兩點起的一個小時,你都在來回的途中?”目暮警官算起了時間差:“……有什麼證人能證明這一點嗎?”
“往那邊過去的途中,我、杉田社長還有毛利小五郎一家人坐在一起——回來路上只有我和杉田社長了。”落合館長假裝回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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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說來確實是沒有作案時間……而且有毛利老弟在,也幾乎沒有做偽證的可能性……目暮警官思考了一下,轉向旁邊的警員:“監控查得如何了?”
“案發時間14:20-14:25內,兩位美術館員工一直呆在監控範圍內;死者本人自己從監控範圍外進入了案發地點,似乎是要尋找什麼東西——然後就被動起來的盔甲殺害了;盔甲被丟棄在地下倉庫,已經提取樣本送去了化驗科。”
樣本……落合館長倏然一驚,很快又放鬆下來——他在給淺川和樹“演示刺擊”時穿過那件盔甲,甚至還有昨天的監控為證。
這一定是上天的眷顧——為世間除掉一個為非作歹的惡魔,不僅僅出於我一個人的意志。落合館長堅定了自己的信念。
“那麼關於死者的社會關係呢?他有什麼仇家嗎?”目暮警官繼續追問。
“這……警部您自己看吧。”警員開啟記錄本,上面整整一頁十幾個名字。
“……怎麼有這麼多人?這傢伙到底是做什麼的?”目暮警官從沒見過這麼招人恨的被害者。
“這些還僅僅只是今年和他交惡的人……真中老闆是一位以惡意併購地產聞名建築行業的資本家,他擠兌許多中小公司破產,甚至有心態不好的老闆嘗試自殺——這上面的都是直接相關者,還沒記錄那些因此失業的員工們。”警員補充道。
:()太好了是美術生,柯學界有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