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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時聞言瞪了她一眼，輕喝道：&ldo;我怎麼可能收你諮詢費和代理費！&rdo;
宋清如笑彎了眼睛，一副&ldo;我就知道&rdo;的神情。
她抬眸看了夏時一眼，認真問她：&ldo;你師兄的勝訴率高嗎？&rdo;
夏時知道她的擔憂，一臉&ldo;你放寬心&rdo;的表情：&ldo;你這個案子又不難，擔心什麼？&rdo;
宋清如垂頭喝粥點了點頭，沒再說話。
兩個人吃好出門，從電梯下到了地下停車場。
宋清如自己有車，她們可以不用去擠凌晨高峰期的地鐵。
從電梯裡出來一起走向宋清如停車的車位。
夏時走在她旁邊，語氣哀怨地說了一句：&ldo;我都畢業多久了，你還從來沒去過我上班的地方。&rdo;
停車場空曠，她一說話就有些迴音。
宋清如反駁她：&ldo;去年不是還去接了你一次？&rdo;
夏時開啟副駕駛的門，坐上去。
也反駁她：&ldo;你是在我聚會的時候接的，又不是律所。&rdo;
她繫好安全帶，隨手把車裡的導航設定成自己上班的位置。
宋清如被她一提醒便覺得自己也有些記不清起來。
只疑惑的答了句：&ldo;是嗎？&rdo;
隨即聽見導航裡傳來一聲機械化的女聲：&ldo;到達目的地需要半個小時。&rdo;
開著車，平穩的往目的地駛去。
到律所的時候剛好8點半，算是踩點到了律所。
前臺裡的姑娘看人跟夏時一起來的，以為是夏時新接的委託人。
笑著跟夏時打了聲招呼，沒登記就直接放人進去了。
電梯上行到二樓。
兩個人從電梯裡出來，夏時直接帶著宋清如去徐行辦公室。
抬手敲門，屋裡傳出來一聲：&ldo;請進。&rdo;
在門外聽聲音略有些沉悶，但也不難聽出聲線乾淨清透。
等夏時開啟門，宋清如沒忍住，在她身後探出頭看了眼，然後愣住。
第二章
宋清如站在門口。
坐在辦公室書桌前的人，十指交叉放在桌前。
正抬頭遠遠地看她。
眼神裡沒有一絲波瀾，平靜得像一汪湖水。
宋清如看著這張熟悉的臉，心裡感到些許震驚，卻又不能表現得太明顯。
夏時沒注意到她的異樣，對著屋裡的人說了句：&ldo;師兄，我人給你帶到了，你別欺負她啊。&rdo;
徐行的目光落到夏時身上，桃花眼眼尾略微上翹：&ldo;好。&rdo;
夏時走後，宋清如走到會客沙發坐下。
坐在辦公桌前的人，起身到飲水機前接了杯水，遞給她。
宋清如伸手接過，輕聲道：&ldo;謝謝。&rdo;
他垂眸掃了一眼由於她低著頭，只能看到的頭頂。
到她身側的單人沙發坐下：&ldo;夏時昨天跟我說過了，是關於智慧財產權？&rdo;
宋清如摩挲著紙杯，應道：&ldo;嗯。&rdo;
她垂頭盯著一次性紙杯的杯沿，察覺到他打量的目光。
握在杯身上的手指一緊，感到些許不自在。
不會認出我了吧？
所幸，對面的人只是問了句：&ldo;有證據嗎？&rdo;
她低著頭思索了下，坐的筆直：&ldo;我有原稿，調色盤也做好了，還有這個&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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