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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買,大河村就有快遞點兒,知恩隔一天開車去一趟把全村的快遞都拿回來放到村委會,各家再去拿,賊方便。
說到底啊,就是生活好了,市場上啥都不缺,老百姓手裡頭也有錢,可不像以前需要啥不一定有賣的,有賣的手頭又不一定有錢,那不就只能撿破爛麼。
一邊閒聊一邊忙活,很快明天要用到的東西全都準備好,二人也分別去男人和女人住的房間睡覺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春陽就把所有人都叫起來,甭管是大人還是小孩兒都沒有抱怨,乖乖起來穿衣服收拾,一個一個都捯飭的賊像樣,好像今天就過年似的。
「要開車麼?」於歌問知恩。
知恩還沒開口,曹蘊先道:「走著去吧,也沒多遠,外頭都是雪開車不方便,聲音也大。」
烏泱泱一大幫子人剛出門就撞上二寶一家三口,二寶手裡還拎著一個挺老大的布袋子,只說了一句「一起吧」就混在郭家的隊伍裡一起往山上走。
他們要去上墳。
姥姥、郭厚澤、曹佩瑜,還有知禮。
曹佩瑜是2000年春天走的。
特別突然,頭一天晚上還說春陽的毛衣袖口磨壞了,想給她勾一件新毛衣呢,第二天早上春陽去叫她,她就已經走了。
1999年夏天的時候她去做過檢查,大夫說她心臟有點兒毛病,平時多注意就行,沒啥大事兒。
就是這個沒啥大事兒的小毛病,最終將曹佩瑜的生命奪走。
她在離世的前一個多月就經常性失眠,老說自己一睡著就會夢到郭厚澤,夢到姥姥。家裡人都知道這事兒,但誰都沒往心裡去,尋思著她可能是太想姥姥和郭厚澤,過兩天就好了。
誰能想到
曹佩瑜的離世是所有人的痛,大家心裡都很內疚,沒辦法釋懷。
到地方後,知恩宋啟明他們開始鏟雪割枯草,春陽她們這些女人開始一樣一樣的往外擺東西。
當年曹佩瑜下葬的時候連著姥姥知禮和郭厚澤的墳都重新修過,打的水泥,立了定製的碑。
那會兒看是很氣派,可跟現在新修起來的墳一比啊,這幾座墳還是挺低調的。
沒有人重提修墳的事兒,不是怕花錢,是怕勞師動眾的打擾到長眠地下的人。
郭家上墳不分男女,分的是家,以每個小家為單位,分別給離世的人磕頭祭拜。
拜完之後也沒人要走,大傢伙或站或蹲湊到一塊兒,吃吃喝喝,說說笑笑,好不熱鬧。
姥姥他們看到郭家以及跟郭家親密的人過得都很好,每個人都很開心,他們也會高興的吧。
中午十一點多大家才收拾好東西往家走。
大晴天,天空很藍,太陽很大,還很難得的沒有颳風。
腳下的積雪軟綿綿的,每個人的心也是軟綿綿的。
生活肯定會有遺憾,會有難以忘卻的悲慟與感傷,會有費勁心力也沒有辦法彌補的缺失。
可這就是生活啊,不會完滿,卻有別樣的幸福。
踏雪而行的人都很幸福。
那你呢,幸福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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