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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帳篷內,孫浩塵躺在睡袋上面,看著手中的紙條發呆。
“贖罪?什麼意思?輪到你了?什麼意思?”他自言自語著。
他仔細想了想,認為劉少東和陳元一最有可能是寫紙條的人,對於鄧文娟、劉昊、老陳這三個毫不熟識的人,他給出了清白的結論。
“可是,為什麼所有人都收到了同樣的紙條?”他完全解不開這道難題,甚至連解題思路都沒有。他長嘆了一口氣,表示投降。
飢餓感從腹部傳到了頭部,他從揹包裡取出壓縮餅乾和保溫瓶,簡單的咀嚼了幾下後,餅乾便被熱水衝入了胃部,他多次重複此動作,但是臉上完全看不到心滿意足的表情。
他看著餅乾的銀色包裝袋入神,心想,我以後再也不要吃這種東西了。
壓縮餅乾除了能增加飽腹感之外,毫無營養和美味可言,味同嚼蠟的感覺令他隱隱作嘔,他若不是用握拳的右手輕輕錘了幾下胸腔,恐怕食物和胃酸要同時從口中吐出來了。
“孫教授?”
他回應道:“什麼事?”
“有些事情想跟你確認一下,你現在方便嗎?”
孫浩塵觀察了一下四周,把室內稍作整理後,才將負責這次失蹤案件的警官迎進了帳篷內。
馬警官身後跟著一個年紀25歲左右的年輕人。馬警官在椅子上坐了下來,絲毫沒有客氣之意。年輕人則站在了男人的右手邊,臉上露出剛步入社會的恐懼感,這讓孫浩塵想起了年輕時的自己。
“是找到寫紙條的人了嗎?”孫浩塵難掩激動的心情,語速也跟著輕快了起來。
“說起這件事,你還有什麼其它的線索嗎……你覺得是誰做的?”
孫浩塵明明是提出問題的人,現在卻成了回答問題的人。“我沒有什麼線索。若是針對我而言,那只有陳元一和劉少東兩個人最有可能,若是衝著別人去的,任何人都有可能。”
“你覺得那兩個學生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呢?”
孫浩塵舔了舔泛白的嘴唇,“我想,應該是我平時的訓斥傷害到了他們的自尊心。”
“看來,你是一個很嚴格的教授啊。”
“嚴師出高徒嘛。”
孫浩塵短暫的回憶了一下,並未找到與剛才所說相匹配的畫面,但除此之外,他也找不到其它的理由了。
“你是怎麼理解這件事的?”
“我不太懂你的意思。”
“你認為這是惡作劇還是警告信?”
孫浩塵毫不猶豫的回答說:“當然是警告信,董事長都不見了,怎麼會是惡作劇呢!你應該派人保護我們的安全才對啊!”
“所以你認為馬先生已經死了,對嗎?”
孫浩塵重重的點了點頭,好像很早之前,他就得出了這個答案。
“今日早上,你進入馬景城的帳篷,有看到睡袋嗎?”
記憶回溯……
那是隻能容納一個人的帳篷,從外面完全看不到裡面的一舉一動,哪怕是有燈光的加持,其結果還是一樣。一張寫字桌的倒影映在雪地上,軟椅擺放在桌子偏左邊的位置,泛著紅光的取暖器與椅子左邊的扶手相距50公分左右。桌上有一杯紅酒,白色的紙張鋪滿了整張桌子,寫字筆靜靜地躺在深棕色的桌面上。桌子右側的抽屜微微凸起,想必,不久前剛剛拉出來過,但狹窄的縫隙阻止了肉眼的觀察,只能依靠猜測來滿足好奇心。
“沒太注意。”
“你在好好想一想,有沒有見過睡袋?”
孫浩塵無奈的搖了搖頭。
“我們需要採集一下你的指紋,還有要對鞋子做一個鞋印對比。”
“這話是什麼意思?寫警告信的人興風作浪,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