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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覺得我現在有心思跟你討論分分合合的事情嗎?”
明明就是平平的語調,柴禹卻只覺得胸口的某個位置受到了重創一般,碾碎了一般狠狠地疼痛著。
在進病房前,寧桐停頓了片刻,輕微了瞥著靠在牆邊的邢柯。
他明明就是將她兒子送來醫院救治的大恩人,為什麼他從寧桐的眼睛裡看到的不是感激。而是讓人毛骨悚然的寒意!?
那種眼神不止讓邢柯感到害怕,也讓他感到陣陣的心痛……
聽說寧則梧食物中毒住進醫院後,胡玥第一時間想到的跟寧桐一樣。也以為是廣東菜館裡老闆家的那個丫頭作的祟。可仔細一想,大家吃的是一鍋飯,大人們沒事,小孩子卻中招了,這似乎不不科學啊……
胡玥越想越害怕。越想越害怕……
如果不是廣東菜館那丫頭造的孽,那不就是她胡玥的責任了麼……
她越發慌亂,坐在路邊顯得特別茫然無助。她本來是要去醫院探望寧則梧的,可在路上想明白這件事兒後,胡玥就覺得自己無顏面對寧家母子了。
胡玥心裡很是自責。
別看她平時挺強悍的,其實在大事兒面前也會亂了陣腳。脆弱的跟一個小女孩一樣。
這時候,胡玥只能向李一飛求助了。她給李一飛打了個電話過去,電話一通。她就嚶嚶的哭起來。
聽她一直哭也不說話,電話那頭的李一飛亂了分寸。“老婆,你別哭啊,發生什麼事兒了啊?就算你殺人放火被判了死刑,我也替被槍斃去!”
李一飛堅定的安慰似乎並沒有奏效。反而讓胡玥的哭聲變得更大了。
不顧路人紛紛投來的異樣視線,胡玥鼻涕眼淚一大把。也不知道拿張紙巾擦一擦。看她哭的這麼傷心,大家以為她是碰著了被男朋友甩了之類的尋常倒黴事,也就只瞧了她兩眼,也沒個好心人上去勸阻、安慰啥的,隨她發洩去了。
此刻李一飛滿腦子混沌,完全找不到頭緒啊。胡玥這是咋了?被人罵了?被人打了?還是被人搶了?
以上,他都覺得不可能發生在胡玥身上。他太瞭解胡玥的性格了,這女的絕不會讓自己受半點兒委屈。
“老公,怎麼辦?”胡玥聲淚俱下,哭得悽慘不已。“我只顧著自己尋歡作樂,桐桐的兒子……不知道怎麼就食物中毒了……”
“食物中毒!?”跟誰提著他的脖子一樣,李一飛頓時就覺得這句話衝口而出後,整個人連氣都喘不上了。“怎麼回事兒啊?你還是告訴我你在哪兒,我這就找你去——”
李一飛火速趕到胡玥的身邊,好歹是一邊安撫著她,一邊聽她哭哭啼啼的把來龍去脈說了一遍。兩人又一同趕往了寧則梧所住的醫院。
多虧了他們在醫院大廳的掛號處碰見了邢柯,問清了寧則梧病房所在的具體位置,才少跑了很多冤枉路。
要問為什麼邢柯會去掛號,那都是因為他今天深感身體不適的原因。掛了號之後,他就跑樓上去找全科的醫生了。
坐診全科室的是一位上了年紀,看上去經驗老道的白衣大夫。輪到給邢柯問診的時候,他上下瞄了邢柯一眼,看他步履沉穩、面色正常、氣色也大好,不像是生病的樣子,眼神不由變得奇怪了一些。
“哪裡不舒服?”大夫問。見邢柯有難言之隱似的,他便不由自主往他下半身的某一具體位置瞄了一眼,然後又快速掃了一眼手上有關於邢柯的病歷。看了他的出生年月,大夫心下頗有些感嘆——
到了邢柯這樣的年紀,得個什麼隱疾也是正常不過的事情。
於是老大夫特體貼的對門口拍在隊首的一病人說:“麻煩把門關一下,病人的**是很重要的。”
邢柯後頭正好是一年輕的美女,這位美女聽了大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