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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難道早就守在這裡等著我們了?”愛因茲貝倫的聲音在空曠幽深的走廊裡悠悠迴盪,其中夾雜著一絲難以掩飾的難以置信,還有隱隱的憤慨。
“我已經恭候多時了,滿心期待著被帶往那命運的審判之地。”哈利的回答中帶著一種令人脊背發涼的笑意,這笑容仿若寒冬裡的一抹寒霜,瞬間讓周遭的空氣都冷了下來。他故意放慢了語調,彷彿正盡情享受著這一刻的緊張氛圍:“放輕鬆些,此刻,這片空間只屬於我們三個人。即將上演的這場‘劇目’,與其他人毫無關係。”
“可你卻冷酷無情地奪走了我麾下兩名勇士的性命!”愛因茲貝倫的憤怒像是被點燃的熊熊烈火,剎那間爆發出來,他的雙眼好似燃燒著兩團熾熱的火焰。
“很遺憾,但那是他們的命數,因為他們擋住了我的去路。不過,我向你保證,從現在起,我不會再隨意奪取任何人的生命了。”哈利的話語裡帶著一絲調侃的意味,卻又透著幾分誠懇。
“你不會再有這樣的機會了,你的罪行多得數都數不清,最終必將受到應有的審判!”愛因茲貝倫的聲音因憤怒而微微顫抖。
“哎,隨你怎麼想吧。”哈利輕輕搖了搖頭,眼中閃過一絲玩味的神色,“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就是那位大名鼎鼎的愛因茲貝倫吧?”
“雖然被你這樣的惡徒直呼名字讓我十分厭惡,但沒錯,我就是。”他的語氣中充滿了不屑,卻又帶著與生俱來的驕傲。
“嘖嘖,真是年輕有為啊,關於你的事蹟,我也聽說過一些。你似乎總是跟我作對,這可真有意思。”哈利的笑聲中帶著幾分嘲諷,他好像在故意激怒愛因茲貝倫。
“我是在扞衛正義,剷除世間的邪惡!”愛因茲貝倫的聲音堅定有力,彷彿在向全世界宣告他的使命。
“剷除?你是說,你要在這裡親手了結我?”哈利的語氣中滿是輕蔑,他的眼神彷彿在嘲笑愛因茲貝倫的天真幼稚。
“法律會制裁你。這,才是我們的行事方式。”愛因茲貝倫冷冷地回應道。
“哦,看來你真把自己當成正義的化身了。不過,有一點我得糾正一下,我殺人的時候,眼睛還是會眨的。但這些都不重要了。現在,咱們言歸正傳。你以為,光靠幾句說教就能讓我乖乖跟你去審判法庭?那是不可能的!你得拿出真本事來,我只敬重有真才實學的人。”哈利的話語裡滿是不屑。
“你的意思是……”愛因茲貝倫被他這番話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回應。
“跟我決一死戰吧,愛因茲貝倫!”哈利的眼中閃爍著銳利的光芒,那是一種只有經歷過無數生死考驗的戰士才會有的眼神。他接著說道:“就像當年我在戰場上打敗你的前任指揮官那樣,用劍與血,來證明你的價值。如果你贏了,我任憑你處置;但要是你輸了,就乖乖接受命運的安排!”
這一刻,哈利彷彿又變回了那個在戰場上威風凜凜、無人能敵的戰士。他緩緩將一柄雕刻著古樸花紋的佩劍扔在地上,另一柄則被他緊緊握住,如同守護著最珍貴的神只,劍尖輕輕點在地面上,擺出了一副蓄勢待發的戰鬥姿態。這把緊握的劍,護手處鑲嵌著奇異的藍寶石,在昏暗的光線中閃爍著不祥的光芒。
“你這是幹什麼?我手中也有家族傳承下來的寶劍!”愛因茲貝倫,這位身著華麗鎧甲的戰士,不屑地把地上的劍踢到一旁,然後以優雅的動作從腰間抽出自己的佩劍——那是一柄經歷過無數戰役洗禮、劍身佈滿歲月痕跡的利刃。劍出鞘的瞬間,寒光四射,彷彿連空氣都要被凍結了。
“閣下有所不知,”哈利的聲音低沉而篤定,“我已經領悟了不死之境的奧秘,只有我給你的那柄劍,才能結束我的生命。否則,任何攻擊都如同微風拂面,起不了任何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