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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武略與幾位貌美女子湊在一起說說笑笑,偶爾共同舉杯飲下幾杯清酒。
另一邊兒的遠文韜安坐在木質厚重椅子上,手中持著一杯熱氣騰騰的茶水,靜雅女子端坐在他的正前方,手中樂器彈奏著高山流水,草長鶯飛。
這兩人十分有十二分的不對勁。
江辭自己找了個空曠的地方坐下,那名溫雅女子依舊跟在他身邊,在江辭坐下後,自己靜靜的在一旁沏茶。
此女身著淡藍色衣裙,只是看著她說話做事,便也覺得恬靜溫和清新脫俗,在青樓這個場所裡能存有這種氣質實屬難得,但一想到或許正是這種超然的氣質會不斷為眼前人帶來災禍,不由的心生憐憫。
在得到江辭的允許後,女子坐在了江辭旁邊的位置,她也不吵不鬧,只安靜的坐著,有時覺得無聊了,她會主動找江辭搭話,就算得不到回應,她也只會默默的訴說著她的心聲,她的夢想,她最大的夢想是開一間鋪子,做個小老闆,安居樂業。
女子說話總是淺嘗輒止,細細的把握著分寸。
或許是最後實在不知道該幹嘛了,她倚靠在桌子上輕輕的唱著歌,最後居然靠著桌子睡著了。
臨走前遠武略拍了拍江辭的肩膀,笑道:“可以啊,給了你這麼長的時間,居然什麼都沒幹!怎麼,不喜歡這一款?\"
遠文韜看著自己妹妹的這副德行,無奈的扶住額頭,只覺得一陣頭疼的厲害。
江辭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不過遠武略也沒在這個地方深究。
“以前行軍打仗的時候,夜裡將士們總會聊哪個女人更好看,哪個能生大胖小子,總盼望著有一天能夠安居樂業,娶妻生子。”遠武略又狠狠的悶了幾口惡酒,她欲言又止,最後還是什麼都沒說,只是一個勁兒的喝酒。
在離開時,許多女子戀戀不捨的前來送別。
直到樓上響起了一陣刺耳的尖叫聲,一道人影光著身子,摔在了三人面前,幾道血跡飆了老遠。
是個女人,一個光著身子的女人,摔得粉身碎骨,一灘肉泥,滾燙的鮮血濺在了遠武略的臉上,一身酒氣瞬間消了大半,一抬頭頂樓欄杆的邊緣上站著三人。
“哦,一不留神,摔死了個娼妓。”
“沒事兒的兄長,娼妓而已,算不得什麼數,死了也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