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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別兩女後,江辭江禾二人一頭扎進了林間小徑當中,兩匹馬被放棄。
兩道殘影,在山林間不斷閃現。
送行二女又耽擱了幾日,日子雖說過得有趣,可要是耽誤了正事,仍是江辭不願意見到的。
接連奔波幾日,兩人終於來到一個小鎮邊上,此時的他們蓬頭垢面。小鎮旁有一條小溪,溪水潺潺,清澈透明。
進鎮之前,江禾瞪了江辭一眼,小嘴撅得老高,對他很是不滿。
一路上,在江辭的坑蒙拐騙下,披星戴月,日夜兼程。
對一個姑娘來說,油亮的頭髮揉上一把幾乎全部黏在一起,身上隱隱透著汗臭味,灰頭土臉的模樣要怎麼見人?
眼前小鎮歷經四年變革,沒有太大變化,總能夠在大街小巷當中見到一些熟悉的面孔。
“喲,小辭回來了,四年不見,長成大孩子了!”
一個老伯與江辭打了個招呼,一巴掌拍在江辭肩膀上,用手將江辭拉了過來,在他耳邊笑道。
“你這上哪兒騙來的姑娘啊?可以啊!這姑娘長得水靈,人看著也聰明,什麼時候洞房,造個小娃娃給我玩啊?”
“老不正經的!”
江辭將那老伯輕輕推開。
老伯嬉嬉笑笑。
“臭小子,還害羞了?”
一路上,不斷撞見一些往日的舊熟,江辭禮貌的與他們打招呼,並沒有因為修煉了幾年就擺起架子。這也間接導致了,在鄉里的圍困下,短短的幾百米,江辭硬生生走了半個時辰。
最後在江辭不斷推脫下,這才結束了七嘴八舌的談話。
不少鄉里,或是介紹自家孫女相識,或是為兒孫謀求仙途,或是請江辭回家吃飯,都被江辭婉言拒絕。
“太可怕了!”
江辭逃回自家院子中,卻見整座院子赫然是一副年久失修的模樣,至少半年沒人居住了。
在江禾的幫助下,兩人很快將小院收拾了一遍。
收拾院子的過程中,江辭總是心不在焉的。
江辭的父親是一名鏢局的鏢頭,關於父親在外忙活的生計,他了解的不多,父親出遠門一兩個月倒也常見,半年以上,帶著母親離開,且沒有給自己寄上一封書信,實在是太詭異了,難道,是遇上了什麼危險?
夜裡,江辭在床榻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眠,不知過了多久,迷迷糊糊當中,他又一次臨近血海之中。
血色海洋中心,一道漆黑幻影立於其中,他的手中拖著一把長刀,長刀刀刃插在血海當中,無數血氣依附在刀刃上,緩慢流動纏繞,卻不能夠突破刀柄繼續延展。
江辭大驚, 距離上次相見已經過去了一年之久,江辭研究過幻影使出的刀法,隱約之中,他想起了年少時待在父親身邊的光景。
年少時,父親曾欲將一身刀法傳授給自己,不過,江辭對刀並沒有表現出太大興趣,反而對劍鍾愛有加,因此,父親決定尊重江辭的選擇,毅然決然的將江辭送入了天水劍宗當中。
幻影使出的刀法,竟與父親有三分神似,只不過,遠比父親的殺氣要沉重百倍千倍。
沒給江辭太久愣神的功夫,幻影注意到江辭,他屈指一挑,江辭身前的血海突然出現了一個瘋狂扭曲的漩渦,漩渦中心處緩緩浮現出一柄由鮮血澆鑄而成的血劍,血氣在劍身上奔騰,不斷被血劍吸收。
直到血劍徹底脫離血海,劍身上多餘的血氣化為一道波紋朝周圍擴散。
幻影刀上血氣越發凝實,握著刀柄的手緩慢收緊。
江辭倍感不妙,心中不安的感覺迅速佔據了上風,屏息凝神,注視著幻影,身子緩緩壓了下來,讓他的身體能在一瞬間將力量爆發至極限。
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