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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靖遠悲憤交加,在安幼芙一句接著一句的扎心嘲諷中甚至生出了想要當場自盡的念頭。
但是轉念一想:我是金枝玉葉之體,天潢貴胄之身,怎麼能死在這個瘋女人跟前,隱忍,隱忍,我不能再變成失去意識的瘋子。
一想到方才連續經歷的意識沉淪的感覺,陳靖遠便從心底裡產生出來強烈的恐懼。
“這女人的手段太多,我真是大意,她的野心遠比我想象中的要龐大的多,沒想到我竟然如此低估她,看來我是沒辦法原模原樣走出這個房間了,罷了......”
一番思緒翻湧之後,陳靖遠屈服式的閉上了眼睛,然後努力控制著身體將腦袋湊到安幼芙深處的白嫩的小腳前,顫抖著伸出了舌頭。
空氣在此刻凝固,安幼芙本就潮紅的臉頰上因為征服帶來的愉悅再次變得越發漲紅。
她激動到瞪大了雙眼,呼吸極其急促,像是久旱之後終於見到甘霖的蜥蜴,瘋狂地張開自己的身心迎接這場盛宴的到來。
“今日屈辱待到來日我必將如數奉還!”
陳靖遠不顧體內氣息倒湧仍然大喝一聲,然後一邊從嘴角滲出鮮血一邊繼續伸長了舌頭去舔安幼芙的腳趾。
正當他的舌尖即將觸碰到安幼芙的腳趾尖之時,安幼芙又突然交疊自己的雙腿,把另一隻玉足朝著另一個方向伸出。
“先舔這一隻,咯咯咯~”
她竊笑著,甚至是怪叫著,繼續折磨陳靖遠的身心。
這也是她慣用的伎倆。執掌安氏商會之際,安幼芙之所以需要隔一段時間就換上一個侍童,正是因為她對於這些男伴的病態的折磨極其耗費正常人的心神。
一般的侍童基本上撐不過三個月,甚至還有半個月就因為折磨再也忍受不了而逃跑的。
對於這些經受不住自己摧殘的年輕的男伴們安幼芙從不吝嗇自己的獎賞,或是肉體或是金錢或是地位,她一向大方。
這也是為什麼明明從她這裡逃走了那麼多男伴,但想要接替這一位置的男人仍舊絡繹不絕。
或許雄性就是這樣,他們總想要征服那些身邊人征服不了的人或者物。
翻越高聳入雲的山峰,穿過橫跨萬里的大洋,收服如同烈酒一般的女人,這似乎是他們彰顯個人能力的最高傑作一般。
於是從安幼芙這裡離開的人越來越多,想要將她收服的男人自然也越來越多。
不知是陳靖遠過於自負,還是無心關注這些男歡女愛的荒唐事,總之他在今天之前從未真正意義上把安幼芙當作一個女人對待。
在陳靖遠的眼中,安幼芙只是以蘇沐為參照物下的一個次等劣質品。
她沒有蘇沐那種聖潔的氣質,也不具備蘇沐體貼人心的關懷,更沒有蘇沐與生俱來的親和力。
她有的只是一雙長腿,一具靠著暴露衣裝和個人媚態吸引旁人的皮囊,並且同樣會隨著時間老去。
既然如此,又何必把心思放在這樣的一個人身上呢?
你安幼芙和外面煙花柳巷中的女子又有什麼區別?
不過都是想要依附男人的殘花敗柳罷了,不過如此。
但現在,直到這一刻,在陳靖遠的舌頭即將觸碰到安幼芙的白嫩的腳趾的時候,他終於明白了自己的愚蠢。
真正的獵人從不以獵人自居,因為他們足夠強大,所以獵人們往往會偽裝成獵物,等待真正的獵物的到來。
而陳靖遠便是那個自以為是獵人的獵物。
終於,安幼芙感覺到從腳尖上傳來一股溫熱順滑的觸感,這種感覺她自從進入到王府之後已經許多天沒有感受到了。
若是在往常,這是她每天晚上回到房間後的必備專案,所以這一刻安幼芙因為成功征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