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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對外宣揚,所以他殺了白蕊姬給太后陪葬,這難道還不夠嗎?
更何況那白蕊姬還是太后的人,怎麼可以怪到他身上?
他很委屈!!!
可是看著恆娖在自己面前泣不成聲,他也很對不起她,他也沒料到那白蕊姬如此膽大妄為,竟然敢殺了太后。
“皇兄,還是先喝藥吧。”
恆娖擦完眼淚不知道從哪端出來一碗藥,這些天他都防著曹琴默,除了沒有味道的白粥其他東西一律不肯吃,更別說藥了。
眼見著恆娖好像原諒了自己,皇上立馬費力地張著嘴,去接恆娖給的藥。
他自然是怕死的,他怕曹琴默得逞,他怕自己掌握不住權力,可為什麼,這藥越喝越痛呢?
“噗!”
皇上吐出了一口血,身上像是被瞬間啟用一樣痛感傳遍全身,讓他忍不住抽搐。
“皇兄,這是臣妹,送您的賀禮。”
另一邊,翊坤宮門口,無聊的華妃踢著翊坤宮的牆,和自己的下人聊天。
突然聽到裡面一聲慘叫,嚇得一激靈。
過了一會,就看著手提著帶血的長劍走出來的傅恆。
“傅,傅恒大人……”
華妃表示她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場面,小心肝微微顫抖,
“您……要沐浴嗎……”
“身為富察家的女兒怎麼連這點血都見不了。”
傅恆一甩劍的血,收劍入鞘,淡淡地點評道,然後十分有禮貌地彎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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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勞華妃娘娘領微臣前去。”
“請跟本宮來。”
華妃表面微微笑著,心裡在爆哭。
她就是沒見過這樣的場面啊,她從小跟著自己的額娘在小院裡活著,又不受寵愛又沒有才華,也就有節慶活動才能見到其他王公貴族,不然她怎麼會在這裡。
她見過的最血腥的場景還是跟著舒妃去割鹿血,就沒了。
他怎麼可以這麼為難她!
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她還沒有完成曹琴默的吩咐,只能明面上不為所動地走在前面。
傅恆瞥了一眼華妃,心中不由得讚許這些年在宮裡有所長進,雖然膽子小了點,但已經能做到不動聲色了。
一晃神,還真以為是孝賢皇后在那裡。
傅恆在洗去身上血的時候,宮裡響起了喪鐘,傅恆心裡數著喪鐘數,確認了皇上駕崩。
旁邊給他換洗的衣服上擺著孝服,洗乾淨他換上了孝服,直接去了軍機處。
皇上的喪儀簡單跳過,反正該少的禮儀一併都沒少,最基本的面子給。
官員妃嬪一個個穿著白色的孝服一個個哭的稀里嘩啦,看起來十分情真意切。
曹琴默有點哭不出來,她站在所有人面前和皇上的靈位並齊。
她假模假樣地擦了擦眼角的淚,看著舒妃抱著四阿哥哭,四阿哥手忙腳亂給舒妃擦眼淚。
現在四阿哥說話也不結巴了,只是語速很慢,一個字一個字蹦出來,他慢慢安慰著舒妃,撐著舒妃不讓她倒下。
舒妃握著有洋蔥汁的手帕擦了擦眼角,又被辣到痛哭,雙眼通紅。
純貴妃哭的比較含蓄,身邊兒子陪著,小聲抽泣著,兩個兒子都是眼圈泛紅。
慎妃應該是繼舒妃之後第二誇張的,哭得差點暈過去都沒擋住她上揚的嘴角。
華妃剛剛被傅恆那麼一懟,委屈地不行。
本來哭不出來的她直接哇的一聲就哭出來了,自己明明都是妃位了傅恒大人還是這樣看自己,太傷人了。
穎嬪和恪常在沒有被放出來,曹琴默純粹是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