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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喜春從外面走進來,“主子,是御前小公公來了。”
聽到說是皇上身邊的人,洛書然便同李才人走出去,小院站著的公公見洛書然,就上前行禮,“洛才人,奴才奉命來給您送白玉膏了。”他雙手奉上,一旁喜春接過。
站在洛書然身側的李才人眼裡閃過幾分驚奇,白玉膏珍貴,哪是她們這個位份能夠享用得了的。
這也說明皇上對洛才人是喜愛的。
等人離開,李才人笑著,“皇上對妹妹是寵愛得緊。”她大大方方地說著,話語裡不帶酸味。
洛書然沒有說別的,只是低垂眼眸淡笑,她心中的那些陰暗複雜的一面,不想呈現,也不能讓人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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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九,你這棋藝退步了。”祁景恆執著棋子落定,看向對面坐著的男子。
男子穿著一身藍色長衫,金冠束髮,大約十七八歲,少年意氣風發,俊秀五官,眼睛與祁景恆有幾分相似,這是他的親弟弟祁景翊。
他執著棋子不知道該下哪裡,嘆了口氣,“七哥,我就從未贏過您,別說退不退步了。”祁景翊向來是知足常樂,當然,說的不好聽,就是不思進取。
幼時就一直是祁景恆身後的小尾巴,這長大了,被封為端王,過得逍遙日子。
“你啊。”祁景恆話語間含著淡淡寵溺,隨後又正色說道:“母后她惦記你,你多去瞧瞧她,別讓母后操心。”
“七哥,我哪有讓母后操心了。”祁景翊小聲為自己辯解幾句。
祁景恆示意人把棋盤端走,再把午膳端上來,隨後白了一眼他,“你到了該娶妻生子的年紀,為何遲遲不娶?就整日花天酒地的,母后能放心得下?”
若非怕母后傷心,依照祁景恆的性子,怕是早早給他踹去那苦寒之地,讓他感受一下人間疾苦。
祁景翊深刻知道自家哥哥的可怕,倒是沒那麼硬氣,而是採取懷柔手段,“七哥,哪是臣弟不想娶啊!那王家姑娘性格潑辣,得理不饒人,劉家姑娘又是個愛哭鬧的,上吊最行,陳府就更不行了那大刀揮的比我還快,臣弟只是娶妻不是把命給搭上啊!”
一番話下來,聽得祁景恆青筋隱隱跳動,忍著暴脾氣,還是問道:“那是你鐘意哪家姑娘?”
京城貴女那麼多,都出身名門,怎能想他說的如此不堪。
祁景翊敏銳察覺到自家哥哥在爆發邊緣,趕緊圓滑地假笑了兩聲,“七哥,臣弟這暫時沒有鐘意的,只是要求不高,這女子嘛,當然是能溫婉還能俏皮,面上端莊得體私下撩人心魂,最好還有點小脾氣,最最重要是,容顏上成,瞧著讓人神魂顛倒。”
聽著他這一連串的要求,祁景恆端著酒杯,很是淡然,口中吐出幾個字,“陳府姑娘正值妙齡,與你適配。”
祁景翊拿起酒杯的手一顫,索性他剛剛提的那些都白說了唄?“七哥,臣弟覺得劉家姑娘也挺好。”他尬尬一笑,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
祁景恒指腹摩擦著酒杯,恍若耳邊響起少女的呢喃,他喉嚨微動,烈酒入喉。
神魂顛倒的滋味,他已經品嚐過了,這樣的女子身在後宮,也只能是他的。
午後,洛書然正在讓小圓子修繕著水池,夏天儲水能涼快些,要是弄好,說不定還能養幾條魚。
只是這時皇上那邊來人,命她前去侍奉。
洛書然聽著,看了一眼豔陽天,還是乖巧地去換了身衣裳,喜春給她選出一條鵝黃色齊胸襦裙,這條是最襯她身材的,那束胸才堪堪裹住半圓,幾欲凸顯其豐滿。
“拿那條粉紫色的長裙吧。”洛書然果然拒絕了這一條,雖然是魅惑,但不正經。
尤其現在並非夜晚,大白天去皇上那裡,穿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