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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挪威不僅可以聽到阿亨的歌,還能看到利亞的香水的廣告。
“你在挪威也投了廣告嗎?”託德指著不遠處,店內的雜誌架的某本的封面上是利亞拿著一瓶香水的照片。
“嗯!”利亞沒抬眼看他,回著手機裡的訊息,“多投點廣告,沒壞處,刷臉熟嘛。”
末了,她又補了一句:“不過拿錢出來投廣告還是很心疼的。”
“我倒是不懂這些,也許是不怎麼接觸。”
託德自從在蘇菲亞的公司待過一陣之外,就沒怎麼碰過營銷的東西,他記得蘇菲亞很會營銷,很會講故事,一臺機器的故事唬得別人一愣一愣的,要不是他清楚他們公司的賬,大機率也會相信蘇菲亞的鬼話。
他們沒有把時間浪費在託德不懂的營銷上,聊著聊著,話題就自動轉到了最近的金融行業上。
雖然託德不熟營銷廣告,但說起金融,他比利亞更內行。
他跟利亞講了些新的金融產品,一些貸款債券什麼的,雖然是專業的東西,但並不枯燥,也完全不會讓利亞覺得他在賣弄些什麼。
阿亨曾經真誠地誇過託德:“聽他說話不會讓我覺得我很蠢。”
只不過這個誇讚是在利亞面前。
“有人這麼誇過你嗎?”利亞問。
“算有吧,但這些誇讚總是會倒個幾手。”
託德記得小時候他總是聽爺爺說他的哪位朋友這麼誇過他,或者透過自己的哪位朋友聽說自己朋友的朋友這麼評價過他。
但他都沒有很在意。
託德曾經出於玩心做過家教的兼職,結果收穫一片好評,他的學生總說託德說話有一種讓別人想聽的慾望,開著玩笑,講著故事,就把課講完了。
“那你為什麼討厭他?”阿亨以前總以為自己應該要比塔塔更不喜歡託德,但事實證明好像並不是這樣。
塔塔卷著一塊冒著熱氣的披薩,想了想,說:“其實也沒那麼討厭,主要是他和我的國家的一些歷史問題,就...唉,你不懂。還有就是,我不喜歡他的名字。”
“託德?”阿亨不確定地問了一遍。像是在問“你真的因為他的名字就討厭他嗎”?
“我家裡臥室的書架上有一本牛津詞典。在牛津詞典裡,託德的todd,意思是狐狸和狡詐的。”
塔塔這理由,像極了雞蛋裡挑骨頭。
但主觀上有偏見,不代表他人不好。
“不過,他還不錯,起碼有腦子。”塔塔嚥下一口披薩,喝了一口還冰著的果汁,看起來興致不差。
“怎麼說?又誇起他來了?”
“維恩那事兒剛發生的時候,你關注過他嗎?在ins上,他發了一條挺利亞的快拍。”
塔塔看到那條快拍的時候就奇怪,他們明明不算認識特別久的人,就連跟利亞做了四年大學室友的人都會本著求實的態度過來問一句塔塔這到底是不是真的。
更何況託德那種在那樣在互相猜忌,數不清的謊言中成長起來的人呢?
他沒有懷疑過嗎?
後來利亞告訴她,她才反應過來,其實可能就是因為在那樣的環境中成長,在謠言四起的時候才會更用理智去思考問題,不妄下結論,而是選擇相信利亞可能就是因為他已經調查過了,覺得事有蹊蹺,才能做出自己的判斷。
“倒是活該他能做這個位置呢。不人云亦云這事兒,實在有些反人性。”塔塔其實有點吃飽了,就拿著那杯沒喝完的果汁跑到沙發上去盤著腿說話。
“反人性?”
“那個時候,與其說他相信利亞,倒不如說他相信自己的腦子。”
阿亨聽完,不再說話,只是專注於嚼嘴裡的東西,嚼完了也不說話,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