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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過來,開始一場翻雲覆雨的情事。
他不碰她,只是選中這具身體,用以調情。
而這一切,陶夏都知道。
站臺上的乘客所剩無幾,她問:“席教授,為什麼是我?”
“不該問的別問。”
“……兩年後真的會放我自由嗎?”
“守住你的身體,兩年後我來檢查。”
答非所問。
男人將她推進車廂,露出危險又迷人的笑容,這種亦正亦邪的笑容是當代女孩最愛的模樣,她卻只有一個感覺——恐懼。
終於逃離了這個卑劣小人,雖然只是暫時。
一夜火車後轉乘小巴,再經過五個小時的顛簸,即將到達目的地——汾都縣城隍村。
她知道位於深山的村子十分貧困,卻沒想到自己還是見識淺薄,譬如此刻,來縣汽車站接她的少年衣衫襤褸,若不是手中舉起的木板刻著“陶夏”,會被當做一個乞丐。
“我是陶夏。”她走近少年輕聲說道。
“陶老師你好,我、我叫阿昭,村長派我來接你,我們走吧。”
“嗯。”
小縣城像是生活在八十年代,私家車很少,大部分出行靠走路或者腳踏車,偶爾穿插幾輛摩托、三輪,看上去熱鬧又擁擠,即便如此,他們兩人的出行方式還是引起一眾側目,因為阿昭把她扶上的是一輛驢車。
少年揚起純真的笑臉:“陶老師你坐,這褥子是乾淨的,我沒用過。”
她沒客氣,徑直躺在板車上微合雙眸,聲音特別輕:“還有多久能到?”
“天黑前肯定到。”
驢車本就足夠惹人注目,何況車上還躺著一個十分美豔的女人。
顧且很美,不過跟陶夏不同。
陶夏屬於一眼驚豔那種漂亮,清純謙卑的姿態容易激起男人的保護欲,而她長著一副充滿風情的臉,用席銘洲的比喻來說,陶夏生來就是讓人保護的嬌花,而她則是天生帶著奪人心魄的海妖,舍不掉也看不膩。
不止席銘洲,還有一個人也曾說過類似的話,那人說,你這幅長相絕對不能化妝,否則每個見過你的男人都會愛上你,不說多麼漂亮,你身上有種說不出來的風情。
那人……是收養她的姐姐,已經失蹤四年。
出了縣城便是野地,景色很美,卻也荒涼。
板車上的女人眯縫著眼睛,身體很疲乏,心裡更累,橫向視角讓她想起曾經的生活,艱辛又不堪。
走在驢子旁邊的少年找話題:“陶老師,你是來我們這裡支教的最漂亮的老師,孩子們一定很喜歡你。”
她沒應聲,不敢妄想自己這般冷漠的一個人會被孩子們喜歡。
少年以為她睡著不再多話,將驢車的速度減慢了一些。
天色入暮,盛夏的蚊蟲開始大膽覓食,毫無疑問,細皮嫩肉的女人是它們最愛的大餐。
當耳中盤旋著不堪其擾的嗡嗡聲時,她翻身下車,以走路的動態驅趕這些嘈雜。
直至弦月高掛,他們終於抵達推薦信上的城隍村。
村長站在村口,六十多歲的老頭,瘦骨嶙峋,手上拿著短柄旱菸鍋子,光頭、鷹眼,氣勢很足。
少年悄悄跟她說:“陶老師,村長眼神不好,看人的時候直勾勾的,你別害怕。”
“嗯。”待她走到跟前才發現,村長的鷹眼只是虛張聲勢,兩顆黑眼珠幾乎覆滿灰色,無疑是多年白內障。
“村長好,我是來支教的陶夏。”
“歡迎歡迎,您特意提前幾個月來,一定是真心來支教的。”
聽到這話的女人心生愧疚,若不是有人逼迫,她絕不會跑來這裡佯裝偉大。
自小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