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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之所以能被稱之為人,是因為人有人性,能做出這種事的根本不能被稱為人,妥妥的畜生,畜生都不如。
鬼子在村子裡燒殺搶掠,男的直接殺死,女的強姦後再虐殺分屍,數千人的大村子在被鬼子掃蕩後只剩下蔣川寧一人存活。
我無法想象他是怎麼從容的經過這些熟悉的面孔旁而一聲不吭的。
我猜想他的心一定也在滴血,每一個人他都認識,有些還是他是嬸孃,姨娘,現在永遠的被留在了這裡。
我們順著村子的路一直往東走了一個多小時他才鬆開我的手。
“可以睜開眼了。”
他不知道我一直都是睜著眼的。
“我們從這往東走大概兩個小時就能到響石村,”他抬起手放在眼前遮擋了一下刺眼的陽光說:“響石村後面有一條山路,為了安全起見我們從那走,可以能會稍微遠點。”
“嗯,”我點點頭跟著他繼續出發。
昨天晚上一夜我都沒來得及看清他的臉,現在終於看清楚了。
他比我高一個頭,也就一米六多點,臉上烏漆嘛黑的全是灰,棕色的長衣破了好幾處,褲子也打了好多補丁,腳下的布鞋還露出兩個大腳趾。
但是他真的很樂觀,一路上把我當親弟弟一樣對待。
“小弟,你家裡都有什麼人啊?”他邊走邊問。
“我家裡現在只有一個娘在家了,但是娘生病了,我覺得是因為她太想念爹了,”我頓了頓說:“我還有個二哥,也在前線打仗。”
“這樣啊······”他回頭看了我一眼說:“你別叫我大哥了,叫我······叫我三哥吧,以後你就做老四怎麼樣。”
我大哥如果沒有死的話今年20,二哥17,蔣川寧15,叫一聲三哥也挺合適。
“嗯,”我應了一聲:“三哥。”
“哈哈···”他再次摸了摸我的頭:“小弟。”
這感覺很舒服,我記得大哥就經常這樣摸我的頭,爹臨走前也是這樣摸了摸我的頭,只是開心了幾秒後我就有種不祥的感覺,他們摸了我的頭以後就沒再回來了。
這一路上如果沒有三哥,我一定早死了,我們繞過了響石村從後面的山路一直往山上走,走到高處的時候我們兩都停下來休息。
他眯著眼睛看著遠處,遠處有一個村子在冒煙,由於距離太遠只能看見那個村子著火了,而且是很多地方都在著火。
那裡一定遭到了鬼子的襲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