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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晟也沒跟著，就看著她走。她的車經過他身邊時，他還溫文爾雅地招手再見。

她本來想去總部取個卷宗，但今天實在有點不舒服，畢竟例假第一天。她現在感覺全身上下黏糊糊，開車的時候，雙腿又必須微分開，總覺得有腥味。但抵達後下車一看，座位上還是乾乾淨淨的。

到家後立刻洗澡。

把花灑開到最大，片刻功夫水就滾燙起來，嘩啦啦地接在浴缸裡，熱氣漸漸騰空瀰漫，不到五分鐘，裡頭已經霧氣迷濛。

外套和裙子都脫在外面，浴室裡的女人，終於呈現出男人最渴望看到的情景‐‐光著兩條修長的玉腿。

她把襯衣脫掉，bra在剝離時，微硬的底端輕輕劃過了胸前的豆蔻，兩株嬌嫩地顫了顫。

一寸寸往下褪，美好的曲線便一點點顯露：腰肢又白又細，幾乎有種柔弱感；肚臍小巧而圓潤，小腹更是平滑緊實。

她把內褲單獨浸在一個盆裡，然後玉足輕巧一邁，跨進浴缸裡。熱水嘩啦啦地打在身上，整個人頓時就疏鬆不少。

短髮被打濕，貼在臉頰兩邊，越發顯得光潔的脖子那樣細長，就像天鵝的頸子。兩隻耳朵偏小巧，但耳垂卻很飽滿，在熱水的沖刷下，變得白裡透紅，讓人忍不住想咬或用濕熱的口腔輕輕含住。

穿上衣服的她，素雅秀麗，令人遠觀而不敢褻玩；但脫掉衣服的她，甜香軟膩，能令任何看到的男人渾身燥熱。

都說女為悅己者容，可她知道自己要去韓縱那兒，便選了一套最素的衣服，白色純棉居家服。

☆、走心還是走腎

16

晚上七點，大部分人都已經到家，韓縱還在高檢院跟同事核進度。

通常有七八個案子同時進行，隔幾天就要開一次小組會，敦促進度。

助理匯報：&ldo;訪談結束後沒能篩出可疑人選，帳面也看不出任何問題。&rdo;

滿滿的卷宗，最側邊放的是歷年帳目，厚厚的好幾沓。

&ldo;這回我也沒看出來，等會計師驗過再說吧，&rdo;韓縱揉了揉發麻的眉心，&ldo;銀行帳戶我粗略看過，每一筆進出都是正常交易，也沒有特別大額的單子和異常流向。&rdo;

助理繼續：&ldo;韓檢，我們已經查過他們的管理人員，年齡都在三十歲以上，正經醫學院出身，也具備醫師從業資格證。&rdo;

另一個助手也道：&ldo;我們已經逐一訪談過，但他們好像並不知情，有的甚至沒聽葉化黴這種藥。&rdo;

韓縱眸光凌厲，&ldo;知法犯罪才最可怕，沒找到確鑿證據之前，他們都懂裝不知情。&rdo;

兩個助理相視一眼，沒說話。

裴衡卻一派瞭然，知道韓縱說出這話就表明心裡已經有底，便問：&ldo;你覺得哪個人有問題？&rdo;

韓縱從旁邊的夾子裡抽出一張照片，往桌上一拍。

裴衡看了眼，一時沒說話。

兩個小助理不太懂，更不敢輕易發言。

裴衡道：&ldo;她不是心腦血管科的。&rdo;

&ldo;我當然知道，&rdo;韓縱冷淡地抬了抬眸子，&ldo;但半年前，她女兒死於心臟病。&rdo;

這話一出，底下突然靜默，三個人都正襟危坐。

&ldo;她從心腦科拿了大量的藥，欠款舉債，但最後她女兒沒有救回來。&rdo;

裴衡默不作聲，兩個助理似懂非懂。

&ldo;您是說……她有動機？&rdo;

&ldo;從她入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