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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對方真的有罪，跟那些謀財害命的人是一夥，她不會有什麼同情，但她發現對方是無辜的，尤其經歷這一幕後，她愈發肯定這個結論。

韓縱把她帶到靠窗的走廊，她深深皺著眉，很痛苦，&ldo;有問題，絕對有問題，周思明是無辜……他們找了一個智力低下的替罪羊，逼他認罪坐牢，我懷疑警方跟那邊的人有勾結。&rdo;

韓縱很平靜，輕拍她的背，&ldo;被嚇到？&rdo;

她往乾澀的喉嚨裡咽一口唾沫，然後慢慢低下頭。

&ldo;你可考慮清楚，檢察官要頻繁見到這種，如果受不了，我建議你還是做你的律師。&rdo;

她猛地抬頭，&ldo;專門讓我看這齣，就為了令我知難而退？&rdo;

作者有話要說： 晚八點第二更。

☆、【二更】

34

自從上回被阻撓，她就一直很想親口問一句， 韓縱， 我是哪礙著你了嗎？但近期都在忙正事沒空理會這個。今天這事倒提醒了她， 乾脆一起問。

韓縱說不是， &ldo;我這話只是給你提個醒，幹嘛反應這麼激烈。&rdo;

&ldo;激烈？只是按照往常你的手段推測的。&rdo;

韓縱不甚在意， &ldo;我什麼時候做過這事？&rdo;

&ldo;多了去， 難道要我一一數給你聽。&rdo;

靜默片刻他點頭， &ldo;是，我之前做過，但現在沒有。&rdo;

&ldo;現在沒有就夠了， 希望你以後也不要這樣。&rdo;說完這句，她就繞過他，但他不讓。

&ldo;我知道你能熬， 但我不想看你熬， 所以才那麼做。現在不是也妥協了嗎？&rdo;

&ldo;妥協？我以為這是我自己掙來的。&rdo;

韓縱見她此刻竟如此咬文嚼字，忍不住笑了笑， &ldo;是， 你說的對， 是你自己掙來的。&rdo;

陳易瀾不想在這上頭繼續浪費時間， 轉而道：&ldo;我可以肯定周思明是無辜的， 想徹查這件事，再多留幾天。&rdo;

韓縱卻拒絕，&ldo;已經沒什麼好往下查的。&rdo;

&ldo;無辜的人被牽進來， 不管嗎？&rdo;

韓縱竟道：&ldo;不管。&rdo;

陳易瀾無話可說，只能怔怔地望著他。

見他一直是這幅波瀾不驚的樣子，她突然恍然大悟。

&ldo;你早就什麼都明白是不是？&rdo;她開始追問，&ldo;你知道警方跟他們有勾結。&rdo;

韓縱老實回答：&ldo;我的確知道。&rdo;

&ldo;那你還……讓兩個警衛帶他過來，他怕得要死，什麼都不敢說。然後我一追問，他就會慌亂失控，警察就會在我面前直接鎮壓‐‐你本意就是這個？&rdo;

&ldo;嘴還挺快，這是你的真實水平？&rdo;韓縱仍有心思開玩笑，但陳易瀾並不想跟他打趣，臉色愈發正經。

&ldo;前面我能預料，&rdo;他說，&ldo;但後面的走向，我也沒想到。&rdo;

&ldo;為什麼不管？&rdo;

聽到這個問題，韓縱似有疲倦，&ldo;……因為毫無意義。&rdo;

&ldo;無、意、義？&rdo;她一字一頓，幾乎不信這話是從他嘴裡說出來。

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