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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下巴、嘴角、眼周，沒有一處好地方。不是長達三厘米的裂口，就是來不及擦的血垢。這些絕無可能是交手時留下的。
來之前，他一定是經歷了什麼——才會像剛才一樣缺乏理智地指控宋銘勛。
「你怎麼把自己傷成這樣？」他從左到右，端量起這張髒兮兮的、血流不止的臉，皺起眉，輕輕揉了揉他嘴角周圍，「疼嗎？」
越川安靜地看著他，搖頭。
「我可不相信。好了，別把時間浪費在和他無意義的爭執上。」他湊近道，「對我們而言最首要的是聯絡維拉。我交代你的事有進展了嗎？」
「出入口，東面，西面各一個；手機，沒訊號；東門，八點到三點，兩個人；地圖，腦子裡。」越川按照他給的順序快速過了一遍成果。
「我喜歡你的行動效率，值得稱讚。至於你傷成這樣的原因，等到走廊上我會問。所以別再被他帶著情緒走了，明白嗎？」
「嗯。」
兩人保持極近的前後距離，動作利索地奪門而出之際，越川把那部手機塞到他手心：「魏諶。沒有訊號，怎麼辦？」
「往出口走。」——進入走廊後越川直接將他帶往東門，沿途有不少邪教徒阻攔。他也以最快速度低頭檢視，「簡訊會被設定成每隔兩秒自動傳送。只要捕捉到一點訊號，維拉便能知曉我們的所在。」
「好。」
「看來你比我想的要清醒。現在，一字不落地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你為什麼會傷成這樣，藥物控制，還有你脖子上針孔的來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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