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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哥輝的到來,為我的家帶來了生機。一是我和詠表面上言歸於好,高高興興地接待客人。二是輝帶來他的合夥人芬小姐跟我同居一室,她西洋生活方式給我提供了追求新生活的樣榜。三是輝投資意向引起詠的興趣,他倆總是在詠的房間裡推理論證。四是輝的同學、親朋好友也聞訊而來……總之門庭若市怎麼不會生機勃勃呢!
我喜歡跟芬同進出。芬近1米70的個頭,披肩秀髮襯著流蘇耳環習習生輝,細細黛眉下的鳳眼秋波流連,唇不施丹自然紅,那兩個隨著語調旋動的酒窩似乎在幫她表情達意。用人見人愛來標示她肯定不過分。我跟芬在一起顯然成了她的陪襯人。
芬的首飾服飾連挎包都是名牌高擋的,可是她並不大方,許多費用只要我去支付,她從不阻止,好像這是主人待客之道理所當然。我的小姐妹告訴我,洋人都小氣,丁是丁卯是卯,他們算得一清二楚。芬也算半個洋人,所以也這樣了。我又一想,輝和芬既然是回國投資的怎麼不住賓館,卻屈尊擠在我們的單元房裡呢?小姐妹們又有一個說法。華僑往往是表面光鮮,其實那些名牌首飾服飾和挎包大多是高仿品。因為在國外艱苦奮鬥也掙不到多少錢,所以回國後也只能做一些應景文章。你這位堂哥和準堂嫂應該是資金少之又少的。不付費用,同擠小房是理所當然了。
果然小姐妹的話不幸言中,輝跟芬投資意向是一個小小的鞋面加工廠。引進這個專案的是我投資鞋店的劍。劍從加盟鞋店的廠家中認識一個快退休的廠長康。康廠長提出他以技術入股,並負責拉來加工鞋面的業務,並由他推薦一個技術廠長。輝傾之所有佔股百分之四十。而芬呢,她認為規模太小不值得投資。這時劍也擠了進來,他以鞋店為新廠的門面銷售所加工鞋面廠家的產品收入為股金,並從鞋店資金中抽出部分入股佔股百分之二十。這麼一來缺口百分之四十股金就只能由詠承受了。
因為辦廠是我比開店更高的追求,所以我極力鼓動詠籌資入股。我在這裡說的股金的佔比只是個模糊的概念。具體這百分之幾是多少,只能藉口“商業秘密”一言而敝之。但我知道這筆資金對詠來說是容易籌足的。你看他辦鞋店時能拉到許多廠家無需押金就能提到鞋貨,而且還有廠家為鞋店定製展示櫃,貨櫃。這些與資金相關的事詠都能信手拈來,這區區資金還會讓詠踟躕不前麼?
在郊區一座農民自建的三層大樓的大門掛起《僑輝鞋面廠》的牌子,鞋面加工廠終於開張了。輝是董事長,劍是業務廠長,康介紹的技術廠長敏也到任了。康是技術顧問,詠呢,他聲言任有公職,所以不便參與管理。他把股分給了我,於是我成了財務總監。真是麻鵲雖小,五臟俱全。芬既不投資,也不走人,時不時地陪著董事長輝到廠臨檢一番。工人們尊稱她董事長夫人,芬很坦然,招招手示意算是禮貌的回應。
安裝裝置,招聘和培訓工人,接業務,生活區的安置等等事務都各職其事,有條不紊地展開了。這個階段我最忙了,因為“錢”要從我這個部門過呀。但我高興,因為這才是我所追求的創業。
工廠的運作很正常,一批批加工好的鞋面也及時交貨。加工款也及時到賬。我在追求中真有春風得意的感覺。
“春風”吹醒追情夢。
“追情”夢中有幾組角色,還是從我說起吧!
有一夜,我從工廠回家,我發現堂哥輝和他的合作伙伴芬小姐竟然同住在我的房間裡。催吧,不禮貌,再說他們未必會“撤退”。我只好投宿(其實我心早已迴歸)詠的房間。詠禮貌地請我坐在床沿上。因為他按時睡覺,此時已經上床,所以讓我坐在床沿是過去的歲月裡所不可能的。我有些小驚喜,詠原諒我的過往,他準備重新開始我們的新生活?
我低著頭含情脈脈地:“詠,堂哥他……我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