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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岔:“還不給女兒見面禮!”
詠莞爾一笑。對我這一招,他已經司空見慣了。他知道“女兒”是擋箭牌,也許還是誘餌。他不冷不熱的:“你看著辦吧。”
我開啟聚寶盒,選了一隻金戒指,讓詠給梅戴上。
詠見了只是笑笑,又一次推諉:“你給她戴吧,我洗手去。”說著走進衛生間。
詠對我作為一貫的忍讓。他曾對我的小姐妹說這是因為我是在他家最落莫的時候願意嫁給他,同守清貧。我的父親也舍家棄業幫助他家渡過難關。這個恩,恩重如山!正是這個恩,化解了詠對我的怨,恩怨相消!
詠默默地預備了一頓豐盛的午餐。
滴酒落肚,劍的野性與刁蠻則展露無遺。
俊看過《六一神算》一類的書,對命相之類的術士有所接觸。他對劍的兇相在一見面時就斷定他將死於十惡。
為了讓我相信,詠借劍談起運氣之機,提出願為平拆一字,看看劍什麼時候能時來運轉。不過要求劍必須誠心誠意。
劍很相信術士之說。
當下,詠拿出一部字典,要劍默定一個“問題”,再虔誠地閉目靜心,隨機地翻開一頁,並用手指按住一個字。
劍按到了“刻”字。
“刻”從刀從亥。亥豬也。豬叢生,一胎下几子。說明你本來有好幾個兒子,但亥旁一把刀,這把刀就把你的兒子給割掉了。這“刀”吧,可能是你本身曾因某種原因動過手術,也可能你的妻子因故動過手術。但這“手術”,不一定是醫院裡的手術,有多種秘而不宣的判法。俊如是拆字。
劍聽過後,面目失色。
“呵,太準了!”他說明,“我的老婆確實動過手術,術後不能生育。”
至於他自己麼……劍,欲言又止。
詠:“你還想問問別的什麼問題麼?”
劍:“我跟朋友合資辦了個茶廠,掙了一點兒錢。現在要擴大投資,我想問問我有財運麼?”
劍按了個“準”字。
“準”從冰。右邊佳不是佳,住不是住。你還是冷靜考慮考慮。
“呵,我才想呢!怎麼投一次資,蝕一次本?神了!”
傍晚,劍告辭了。梅被留下了。
我跟梅同床。我讓梅演一齣戲……
半夜,詠起如廁。推開衛生間的門,隨手拉亮電燈。他呆了,梅赤身裸體站在化裝鏡前,揉搓著前胸。詠連忙退出,並帶上門。
我想此情此景,詠一定會產生一連串的問號:這女孩難道沒有聽見我的腳步聲?為什麼不開燈?為什麼不插上門栓?我推門、開燈,女人本能反應,應該是及時拿手巾遮掩,至少也得轉身避開我的視線。可她卻呆立著從容地揉搓她的前胸。這又是為什麼?
我推斷詠得出結論應該是來者不善!
早餐後,我對詠說:“乾女兒,昨晚……”
詠,不禁打了個顫。
我見詠不自然的神色就接著說:“她對我說,她有事求你。”
詠,笑笑。心想包袱要解開了。他說:“什麼事,說吧。”
梅,羞羞的:“乾爹,我爸投資蝕了本。債主天天催得緊,今天要是沒法還債,債主就要叫人打我爸……”
梅,泣不成聲。
我連忙接過話頭:“能借他幾千,救救急?”
我知道詠的小金庫。我也知道對這事他一定覺察到是我們串通好的。我料他不借是不行了。果然他大方地:“你不就知道我有五千存款嗎?拿去,也不用寫借條了。你的乾女兒開口了。”他是有意把“你的乾女兒”提高聲調。
在接過俊的銀行存摺知道了密碼以後,我只得故作高深的:“我的乾女兒?不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