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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你不要生氣,我不是負荊請罪來了麼,你為什麼要這樣呢?怡是急胡塗了,她明知道接電話的不是俊,她怎麼可以張冠李戴呢!
俊,這時正在一個班級畢業紀念聚會上。
自從怡“不告而別”之後,俊又恢復到認識怡之前那段時間的特有的青春寂寞之中。當然他排解寂寞的方法也還是老一套——發狂似地參加各種娛樂活動。
俊,這天參加的是他任教過的一個班級畢業五年聚會。大學生一走出校門似乎立即就被社會同化了。瞧,他們的聚會選址就選在“迪吧”裡。聽,他們選播的音樂是比搖滾還搖滾的“嘭、嘭、嘭!”。喝,不再是“葡萄美酒夜光杯”,而是高度數烈酒。見,也不興那握手寒暄,而是擁抱接吻。跳,不是那優雅的國標,熱情的倫巴,而是粗放的迪斯科,狂野的蹦迪……這一切似乎畢業不久的俊也自愧趕不上潮流了。
迎賓的學生對師長是不敢用“擁抱接吻”禮的,但也不握手,紳士式的彎腰揮手,道一聲:“裡面請!”。
進入包下的迪吧,一位“班花”剛把俊安排在教師席位上,而另一位“班花”就過來把俊拉到“青春專座”上。她說:“俊老師不老而師,怎麼可以‘青年老神’呢?跟我們在一起吧,不要擺老師的架子。”
班長走過來介紹了到會的同學。這時俊才發現,參加今天這個聚會的不僅是一個班的校友,還有學生們自由邀請的物件,以及戀人、家人。
人齊酒開。
酒過三巡,坐在青春專座上的俊已經不勝酒力——儘管他已經練就不小的酒量——但也還達不到“海量”的水平。加上酒度高、酒敬猛、酒杯大,俊接受幾個校友的敬酒後,就已經無法“腳踏實地”了。他“懸浮”在坐位上,只覺得自己在應付著一個個上來敬酒的人,而自己只是機械式地飲著味若黃蓮一般的酒。
俊終於達到了“醉”的水平。他斜倚在座椅上,已經不能自已了。
俊聽到了那英的“召喚”聲,但他拿出手機卻只是把它放在茶几上,再也沒有其他的反應。
身旁的一個校友接了電話,可是對方卻一言不發,於是俊的手機就這樣關機了。
俊和怡就這樣又一次擦“機”而過。而這次擦“機”而過卻是影響深遠的。
醉得快,也醒得快。
俊依稀覺得自己是在一位女生冷敷過程中醒來的。當他醒來的時候,聚會已經接近尾聲。除幾對情依依意濃濃的校友情侶在近乎瘋狂地跳著,搖擺著外,坐在教師席上的老師和其他校友都已經離席。主持人正跟那幾位班花一起在整理與會者的通訊錄。
“老師,你醒了?”一串甜甜的嗓音。
俊抬起身,一雙柔韌的手把他扶起。一縷青絲滑落,擦過他的臉,是這麼熟悉的柔軟感覺,是這樣一種熟悉的柔情。
俊下意識地托起那黑黝黝的長髮,是怡麼?問號一閃而過。他抬起頭,出現在他視野裡的是一位秀麗出眾的少女。她和怡一樣有高挑的身材,漂亮的容貌,甜甜的酒窩,高聳的雙峰,白哲的面板……
俊的意識徹底地清醒了,就是這一長串跟怡一樣的美的刺激激醒的。這一醒,也使俊正確地判斷出站面前扶著他的不是他日思夜想的怡,而是一位美若天仙而又不曾謀面的少女。
是啊,俊總是忘不了怡,凡是與怡有一絲相似就立刻引起他的聯想。那些與怡在一起鬢角相磨、唇舌相交、胸乳相接、柔情相織的情景,就一幕一幕地展現在眼前,遮蔽了一切他能見到的新情舊景。
忘情時候最難忘!
也許是看到了俊遊移的目光,漂亮女生作了自我介紹:“我,玫,玫瑰的玫。藝術系西畫專業大四學生。老師,你沒有教我們班,可我聽過你的公共課。我喜歡你歷代文學課,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