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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完又朝瑞雲那位不怎麼說話的劉自明笑：「劉總監，聽說您是京南畢業的，秦總特意交代，別讓您從京南出去的高材生看了笑話，我們倒落個招待不周。」
秦川在一旁配合笑了笑，瑞雲的幾位也跟著一起笑。
被叫做王總的笑呵呵跟著玩笑：「看看李秘書這話說的，到時候是不滿意也不能說了，自明，你可千萬忍著不能說秦總的不是。」
劉自明推了推黑框眼鏡，對這種場合不是太能應付的來。
「劉總監是技術型人才，在無關緊要的事上自然不會挑剔什麼，不過對於專業上的利弊權衡肯定是比我們厲害的。」秦川淡淡笑道，又看向劉自明說：「想必即使這餐飯吃得不滿意，劉總監也不會把氣撒在合同上。」
秦川替劉自明解圍，又把話引到生意上，大家一時都跟著笑起來，劉自明跟著鬆了口氣也笑笑沒再多說話。
幾人寒暄之後，李想趁著沒人再接話的空檔，忙叫人來請瑞雲的幾位先去休息。
秦川摘眼鏡捏了捏眉心：「都安排妥當了嗎？」
「秦總放心。」李想忙說，「十五分鐘後準時出發。」
秦川點點頭，重新戴回眼鏡站起來說：「劉自明比想像中的難處理，不要備白酒了，告訴他們取我存的出來就行。」
「好的秦總。」
李想不敢耽擱，見他沒什麼再想說的，趕緊電話聯絡酒店那邊撤掉安排好的白酒，換上了紅酒香檳。
秦川這才有時間喝了口水，這不該他幹的活兒可真難幹。
這個劉自明看得出來確實是技術出身，根本不聽合同細節，只看資料，一張口就要把投資回報提高百分之三，十方這邊的技術負責人和對方交涉細節，秦川聽著不露聲色，但心裡動了一下，這是個行家。
如果按照他說的，控制到他想要的資料上，十方也不會有什麼損失，但整個季度的利潤也要比計劃中減少一部分，這可不是秦川要的結果。
事實上這種工作並不在秦川負責範圍內，不過因為這算是今年集團重視的專案之一，穩妥起見，把秦川放進來鎮場子。
既然接手了，無論是不是自己擅長的領域，都要想辦法得到最大的利益，這才是秦川唯一在意的。
他想了想撥了個電話，那邊接通後，立刻帶上笑意客氣道：「餵？周總，我冒昧來電沒打擾你吧？」
那邊大概是寒暄客氣了幾句，秦川跟著附和。
「無事不登三寶殿，我確實有些事想打聽一下。」秦川進入正題，「上回去深北聽你說起瑞雲科技，不知道方不方便多聊兩句？」
兩人聊了一陣子，秦川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深，直到結束通話電話前已換了心情。
他爽快說道：「當然，周總幫了我的忙，哪有不計人情的道理？有事用得到我，儘管吩咐。」
秦老闆結束通話電話後開始了他的頭腦風暴進行數字運算，與此同時他的司機易水同志，悠哉悠哉美美喝完咖啡伸了個懶腰，正考慮下一站去哪裡參觀。
手機的訊息提示音響起來，易水掏出來看了一眼。
【李想：小易師傅，十一點三十分秦先生乘車出行，地點我已傳送，請熟悉路線準時出發。】
喲，工作來了。
這次李想吸取教訓學聰明瞭。
【收到請回復收到。】
易水笑了一下，沒再糊弄人，回他【收到】。
他站起來晃晃悠悠出去，看了一眼導航資訊，是本市地標性酒店，看來他這位老闆是要去吃飯。
臨走路過咖啡吧檯，又朝小哥揮揮手：「哥們兒咖啡做得不錯，先走啦。」
「啊……行。」被這人的0社交距離震撼，小哥擦著杯子乾笑了兩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