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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開始安心的圍城了。
其實陳穎不是不想打下幽州城,而是留著幽州的意義更大,畢竟自己的後勤基本上靠海運 ,從寧錦河口走海路到津城,在沿河而上到幽州前線,而鐵路則從山海關開始鋪,還得猴年馬月才能到附近。
“圍城三個月,期間打掉所有援軍,然後撤回津城,”陳穎伸了個懶腰,“同時在津城的港口外修建足夠夠到津城城內的大口徑火炮炮臺與堡壘線。”
“唉,殿下,我們不攻城嗎?”一名軍官提問,“現在敵軍已成困獸之鬥了……”
“我們就四萬人,幽州城守軍至少八萬人,不算民夫壯丁,”陳穎一個白眼,“能被困住是我們火力夠猛,野戰他們沒有十倍以上的人數不一定啃的下來。”
“而我們打仗要後勤的,人吃馬嚼還有子彈,炮彈都得從寧錦起運,”陳穎放下望遠鏡,“這樣出什麼差錯這四萬野戰軍可就危險了……”
“而且你看看,早上六點四個精面饅頭,一條鹹的要死的臘肉,然後給你們發一塊麵條油炸後的麵餅,一條鹹魚幹幾個海帶結,一塊豬油讓你們在陣地上自己想辦法開火做飯,晚上兩碗澆了肉醬的麵條,是比帝國軍好,”陳穎走下陣地,“然後駐地伙食是一天三餐,早餐不限量的小米甜粥,包子 油條,豆漿,中餐白米飯二葷一素一湯,晚餐雜糧飯一葷一素一湯,有訓練還有加餐。”
“也是啊……”軍官撓了撓頭,“不過怎麼想向士兵們解釋?我們目前為止可是攻無不克的啊……”
“告訴他們我們這麼久幽州城還是不投降,援軍牽制又讓我們無法全力攻城,不忍心看他們吃戰區伙食了,”陳穎聳肩,“就這麼說,之後我們退守津城港口,把津城讓給帝國軍,等鐵路修過來再徐徐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