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回 秦王新年祭天神 王后開宴知不易 (第1/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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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錄了嬴政的一切後,我沉寂了幾月餘。那個月幾乎是將自己粘在了房內,我雖然那時還不知道嬴政留下的那句話,但知道嬴政的性子,他會給我信任,但這種信任並不是長久的,他更是會給自己留一條後路,一旦我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五分鐘內,我一定會“因病而亡”。
為了防止這種事情發生,我還專門從廚房拿了一把刀,放在我的床頭下方,一旦有異動,那把刀,就能派上大用場了。
大約半年後,那時大概已經是農曆的九月中旬了,我卻開始犯愁:秦代十月初一就要過年了,作為王后,我得開始準備宴席了。準備宴席那幾天,我肯定是抽不開身去盤問人的,開宴那幾天,我沒有辦法走動。男女更是分席而坐,我無法見到朝中的任何一個官員。
而我的下一個目標,是呂不韋。有史料記載,他在嬴政加冕幾年內離世,在這之前,我必須知道我想從呂不韋身上知道的東西。
算了,我還是好好過個年吧。春節總得放鬆放鬆。我也正好順便帶回去一些戰國末期的過年習俗。
當我鑽研得懷疑人生時,嬴政竟然細心地給我請了個嬤嬤來教我。
我也跟著學,後來我意識到,其實也挺簡單的,前四天就是祭祀,吃飯,祭祀,吃飯,賞人,吃飯,賞人,祭祀,吃飯。後三天就只用吃飯和賞人了。整個安排流程也挺順利的,只用了兩天,就將全部行程安排完了。
十三天後,開始祭祀了。
我戴著沉重的冠,穿著沉重的衣服,端著沉重的“貢品”,坐著沉重的轎子上路了。三個小時後,我們到了那裡。準確地說,到了離祭祀大堂一千米遠的地方行“三叩九拜”之禮。不過還好,沒有多麼地剝削我,按禮,王與王后只用叩拜五百米左右,而大臣需要叩拜一千米左右。
而今天,我也弄明白了發冠為什麼在叩拜的時候不會掉:丫鬟們會用我的頭髮固定我的發冠底座,再在腦後把那些頭髮細細地扎個辮子盤起來。我敢保證,今天一過,我會比在現代熬夜工作的那幾天還要禿。
一個小時後,我們到了祭祀大堂。將所有祭品放在大殿的門口,再由地位的高低依次傳到嬴政那兒。再由嬴政放在供臺上。當所有的貢品都上了供臺,才開始真正的祭拜。
屋子內,我與嬴政在第一排,第二排是一些位分很高的大臣,第三排是一些在嬴政面前有頭有臉的人物;接下來才到殿外,根據這個人位分的高低,一排一排地排下去。最後再拜三拜,便禮成了。
接下來就是晚餐了,沒錯,這天他們只吃兩頓。
宴會進行到一半,有個大臣站起來向嬴政敬酒,本來敬酒是一個正常的舉動,但他起來那瞬間,垂胡袖裡邊兒竟然掉出來一個粉紫粉紫的玩意兒。
那大臣自然大驚失色,急忙賠罪後撿起來放回去,在嬴政剛說話迸出來一個音兒時,一個聲音開口了,他的位置離我很近,如果沒錯,應該是大名鼎鼎的呂不韋:“御史大人當真風流啊!”
我看了一眼嬴政,看來我得快點兒問出呂不韋腦子裡的東西了,照著這個作死的勁兒,我估計他也活不了幾天。
想完這些後,卻開始莫名地心疼起了嬴政,如果史料沒有錯誤,那麼他從出生到二十二歲,只怕一直都被人壓迫著,挾制著。
這種隱忍力,也不是一朝一夕可以練成的,所以我想他更沒有什麼所謂的童年,留下的可能只是陰霾,十三歲前都在為做一個帝王做準備,二十二歲後都被帝王這個職業所牽制。
我又看了看嬴政,這次,他似乎有所察覺,偏頭過來看我,偏巧我又心虛,只好慌張地避開他的目光。
:()歷史學家穿越秦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