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回 夫妻二人低調省親 將軍夫人善言鋪路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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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後,我與嬴政準備省親。
此時此刻,我的手心裡全是汗,並且十分後悔帶上了嬴政。但後來一想,不都是遵的君臣之禮麼,按著品級的話也該是他們先拜我,我且先受住了,找時間再幫王離恩拜回去也不遲。
上轎子了,不,這個應該叫“車”,裡面紮紮實實地放著半車的奏摺。我算是明白了,嬴政是真的“兩不誤”,也怪不得會陪我省親。
外面看著,那“車”窄得很,尤其還堆放了那麼多的奏摺,但進到裡邊兒,卻一點都不感覺窄和擠。
在車裡邊兒,嬴政在批奏摺,我在想該怎麼套話。想著想著我又靠在柱子上,睡意漸濃。然而舒適度一點都不高:路途過分顛簸,釵子簪子什麼的晃來晃去還抵得我腦門兒生疼,無法入睡。於是我靈機一動,把腦袋放在了那些奏摺上。還別說,冰冰涼涼的還挺舒服。
誰知嬴政將我攬入懷中,對迷迷糊糊的我念叨道:“你怎麼哪兒都能睡著?”我沒心思搭理他,靠著他睡著了。
再睜眼,就到了家。
剛下轎子,我開始了張望:圍牆全披著綵綢,燈籠似乎是掛了一整條街,將軍府一家老小約四、五十人全站在宅子門口迎接我和秦王。
受了禮後,我把將軍府的人大約記了個全,又站在門口客套了很久,才慢慢走進宅子裡。
宅子裡就家常得多了,但那些兵器讓我有些移不開眼:各式各樣,長短不一的青銅劍,用材不同,大小不一的弩。
眾人說說笑笑著,不一會兒就進了內室。剛坐下來不久,就有小丫頭進門通報:“離公子來了。”
我默了默,王離他在王賁死後發生的鉅鹿之戰中失敗,後成為了西楚霸王項羽手下的俘虜,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他現在是我哥哥。思及此,便急忙讓那丫頭把他傳進來。
那丫頭剛一出去,王離就衝進來了。提著一個食盒,禮也不行,邊衝邊喊:“妹妹,哥哥給你帶了”
此話未了,他忽然停下了跑,跪下來行禮:“草民給王和王后請安,適才無人告知草民王在這兒,多有冒犯,還請王恕罪。”
我揉揉鼻子,好像這人跟我慫的樣子一樣一樣的。
嬴政看看我,又看看王離,忽然拍拍我的肩,對我們說:“寡人先去與將軍商量一下國家大事,你們先聊著吧。大公子跟寡人一起。”語畢,就領著王離走出了房門。
將軍夫人拍拍我的手,邊拍邊說:“好孩子,盡松泛些吧。”我點點頭便立馬趴在了小桌子上,就等她這句話呢。
我忽然想起來,昨天嬴政是幫我備了回家的禮物的,於是喚綠影叫人抬來。我抬起頭,對著夫人說:“娘,女兒此次回來帶了不少的好東西,還請笑納。”
那夫人聞言,瞬間站起來退了半步,上下打量著我,直看得我心虛,卻也只能尷尬地一直笑。過了好久,她終於疑惑開了口:“你是我女兒麼,你是將軍府的小姐麼?雖然長得一模一樣吧,但是我總覺得不對。”我瞬間驚訝了,知子莫若母但是我不能跟她說實話,一旦說了實話我就該回去了。
於是我立馬打了個哈哈,裝作十分輕鬆的樣子:“娘,你說什麼呢?需要請疾醫麼?”
她思索了一會兒,慢慢悠悠地對我說:“沒事兒了。”
我只好瞬間無語——這不是浪費我表情麼。這夫人不愧是“將軍”的夫人,連腦回路都與眾不同。
不久,就開始吃飯了。我對這個環節一點都不感興趣,本來想扒拉兩口就走的,可是食物一入口,我就覺得不能只扒拉兩口就走了——畢竟這是我這一年來吃到的最好吃的飯了。可是一盤沒有多少,兩筷子就沒了。光碟行動後,秉著撐死也快樂的原理,我又問了問還有沒有鍋裡炒好但是沒有裝到盤子裡的菜,結果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