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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就是撕碎的衣物罷了,雌性們在興致來了的時候,就喜歡動手動腳的。
所以有時候凌出任務回來,憋得太久的時候,他就會專門換上一些舊衣物,反正壞了扔了不心疼。
如果這種時候要還專門穿一些露這露那的睡衣,那第二天鐵定無法起身。
穿過樹影婆娑的走廊,便是那間散發著書墨香氣的房間。
顧雲走了進去,見裡邊除了雌主外,還有程管家和兩名暗衛。
他發現凌和玖的職能雖然是暗中守衛,但是在宅子裡的時候,他們也不介意偶爾現身,並沒有特意隱瞞的意思。
席見新收的雄奴來了,便拍了拍身旁的軟榻,示意對方過來伺候。
顧雲緩步走到那名雌性的身邊,還未正經地行一個奴禮,就被對方牽引著那根細細的鎖鏈,將他拉到了身旁坐下。
席沒有讓這名雄奴和其他家裡的奴隸那樣,正常的姿勢只能是跪著,畢竟那膚色白皙的膝蓋,要是紅腫或是青紫了,會比較影響外觀。
凌往前一步,行禮道,「據調查,昨天少爺您回來之後,還未到晚上,那名被關押在免費贈送籠子裡邊的雄奴,就被一輛獸車給接走了。」
「車上沒有家族徽章,屬下一路跟隨,發現那輛獸車去往的方向……是帝宮。」
旁聽的程管家頓時臉色大變,他有些失禮地問道,「真的是帝宮,你確定是同一輛車獸車嗎,那可是從棄奴市場出來的雄奴,怎麼可能有資格進入帝宮之中?!」
凌點了點頭,語氣肯定地說道,「屬下絕對沒有跟錯,正因為進了帝宮,所以才沒能繼續跟著進去,一直外邊守了一夜,那輛獸車從未出來過。」
程管家皺緊了眉頭,似乎很擔心和帝宮扯上關係,他急匆匆地建議道,「少爺,此事太過嚴重,還是先趕緊告訴程大人,讓他來看看要如何處理。」
顧雲也沒有想到,去一趟奴隸市場,遇見了一名也許另有所圖的雄性,轉身就和帝宮有了聯絡。
天可憐見,他甚至都還沒有搞懂這個社會的具體層級,也沒有研究過周邊雌雄的身體構造,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被置換了時空,還是被挪移了地域。
現在一下子就要從帝宮開始進行認知,是否進度太快了一些呢?
席並不知道身邊的雄奴心裡在想什麼,他倒是不怎麼驚慌,反而神情慵懶地靠在軟榻上,一邊用手卷著雄奴的柔軟髮絲,一邊語氣輕鬆地說道,「不過是一名免費贈送的玩意兒,理會這麼多做什麼。」
程管家憂慮地說道,「少爺,只要和帝宮牽扯上的,就沒有小事,聽說那名年輕的雄奴,還是特意衝著您去的,那必須得弄清楚緣由才行!」
「是宮裡頭有誰要對您下手……還是宮裡頭有誰是借著對付您的手段,實際劍指程大人?」
席唇角彎起一絲嘲諷,他鬆開手裡被弄捲了的發尾,道,「我是什麼身份,能讓宮裡邊費這麼大的勁對付?更何況,程水青又不是好惹的,想用這些不入流的手段來唬弄,也太看不起敵手了吧。」
程管家勸了又勸,好說歹說地,才讓少爺點頭,讓他派一名心腹隨從去程大人府上通風報信。
他的想法很簡單,不管怎麼樣,崽子被算計了,還是得讓家長知道比較好。
此時,玖站了出來,行禮後道,「少爺,這件事情,會不會還是和銀劍家族有關,畢竟那邊的嫡長子被派去做了倒黴大使,嫡幼子又被送去了精神治療山莊。」
「他們懷恨在心,又碰不過程大人,於是去找宮裡頭的幫手,也是合情合理的。」
席聞言,卻是似笑非笑地說道,「這你就小瞧了那些古老世家的肚量了,他們家的一雄一雌又沒死,也沒殘,不過是受了點教訓,犯不著和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