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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後,梁夏開心的離開了。
梁楪回到位置上,脫下了睡衣,把今天的衣服穿好了。在扣西裝外套下方最後一顆釦子的時候,梁楪的動作頓了頓。
一項平靜的臉上出現了淡淡的憂傷,但很快就讓她隱藏了下去,又恢復了以往的平靜冷淡。
十二年前,梁楪不知道什麼原因和自己的家人走散了,只能憑藉著記憶獨自往家走。
可是,走到最後,梁楪都沒能找到回家的路……
那個時候,在鋪滿石子的路上,發著燒的自己遇到了梁落姝以及她的家人。
他們一家將自己送進了醫院,自己持續高燒,燒的太厲害了,燒壞了耳朵和嗓子,聽不見、說不出。
梁落姝和她的家人可憐自己孤立無援便收養了自己,隨後自己便以梁家小女兒的身份跟著他們出了國。
不過巧合的是,梁落姝丈夫也姓梁,而梁落姝喜歡夏天的夜晚,所以當初給她的兒子取名梁夏,而收養自己後,正好可以銜接後面的夜字,但是夜字用在女孩身上著實有些男孩子氣了,所以就給自己單取了一個楪字。梁楪,梁楪,和之前自己樑子楪的名字只有一字之差。
在國外,梁落姝夫婦透過朋友的幫忙,聯絡專家治好了自己的嗓子和耳朵。
同時一待就是十年,兩年前才因為梁氏的產業擴張跟著自己的養母梁落姝和哥哥梁夏回到了國內。
而梁夏就是梁落姝夫婦唯一的孩子。也就自然而然的成了我名義上的哥哥。
十幾年的時間,足夠忘記小時候的一些事情……
梁楪順了順自己的衣服,又走到首飾櫃前,拉開櫃子看了看裡面各式各樣的手錶,選了一塊黑色的手錶,輕輕的戴在自己的左手手腕上。
看著左手手腕上的手錶,梁楪抿了抿嘴,右手手指頭輕輕的在左手手腕上捻了幾下。
夢裡,這隻手的手腕上戴著一條懸掛著一種名叫夜合花的花朵鏈子,而現實,確實用來戴手錶的。
不知道,如果戴上手鍊的話……
梁楪輕輕的搖了搖頭,慢慢的離開自己的房間。立在外面的人畢恭畢敬在自己走出後進屋整理房間。
梁楪穿著拖鞋走下樓,就看見了坐在餐桌前的梁落姝和她左邊規規矩矩坐著的梁夏。
“媽”梁楪走過去,也坐在餐桌前,對著坐的極為優雅的女人打了聲照顧。
“嗯,小楪今天是不是有什麼活動啊?我聽傭人們說,接到了瞿家大小姐的電話!”梁落姝優雅的端起牛奶,看著安安靜靜的梁楪。
這個丫頭自從跟了自家後,一直都是這樣安安靜靜,對誰都是冷冷淡淡的。
還記得當初在老家看見這丫頭時,大雨天光著腳踩在石頭路上,發著高燒不哭不鬧的往前走著。
也就是當時看著小丫頭堅毅的眼神,自己一時好奇,便將這孩子送到了醫院。
到了醫院,這孩子高燒中一直呢喃著什麼說好的,會回來陪我,還要帶我去看夜合花;說好的,會回來給我帶生日禮物的;說好的,會帶著媽媽一起回來的。甚至在激動的時候還會哭喊著說什麼媽媽和爸爸,是不是不要楪楪了!
那小模樣看得梁落姝心裡一揪一揪的。
所以,自己和老公當即改簽了出國機票,等著這個孩子燒退了再離開。可是沒想到,這孩子燒是退了,卻因為高燒重度耳聾聽不見了,甚至連嗓子都燒壞說不出話,成了一個後天聾啞人。
在醫院的幾天裡,這孩子沒有任何家人找過來,於是夫妻倆就覺得,收養這個孩子,並把她帶在了身邊。
這一帶,就是十二年過去了。
這孩子的病後來透過老公的朋友託關係,總算是治好了,可是這孩子卻不怎麼愛笑,也不愛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