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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頓飯急匆匆吃完。
保鏢團隊臨時出了狀況,楚漾必須得提前回首都。
他深知如今有檢測結果為oga的風險,便選擇跟隨唐撫寧來到渝水一傢俬人醫療生物公司,抽了一小管血進行快速檢測。
半小時後,穿白色無菌服的工作人員上傳實驗室報告,結論仍然是三個字:未分化。
楚漾鬆一口氣。
“現在看倒是安全的,因為數值還未達標。可你體內的資訊素有數值升高的可能性。”唐撫寧急得在原地走了個圈圈。
楚漾表情淡然地做出結論:“也就是說,現目前沒有任何有效的技術手段能將oga血液偽造出未分化或者beta的假象。”
“是的,你那工作是oga不能做的對嗎?”
“嗯。”楚漾知道唐撫寧聰明,沒做多解釋。
夏末的白天漫長而炎熱,等兩人一同走出生物公司大樓,渝水的天空仍是太陽留有餘暉的火紅。
唐撫寧率先下一臺階,轉頭看向楚漾:“你要記得你答應過我的事情。”
“接受自己,不割腺體。”楚漾眼眸清亮,形狀銳利的眼角被晚霞照出薄紅。
“大不了開啟新的人生。”唐撫寧笑說。
晚高峰後,楚漾所乘坐的車輛停在漫閤府門前。
輪休去渝水是私人行程,沒有第三個人知曉。
他在門口等待了十來分鐘,載著醫療組的車和凌意舶的司機也到了。
楚漾領著一行人來到接待室:“稍等。”
他看了眼手機,稍稍頷首:“凌二少爺在接待臨時來的客人,還需要各位多等待。”
“沒事的,”為首的醫生擺擺手,“我們等多久都沒關係。”
“讓醫生等待是失禮的行為。”楚漾態度溫和,“二少爺要求我轉達他的歉意,讓我先通知管家準備晚餐,各位邊吃邊等。”
知道凌意舶在自己生日派對上受傷後,孟聽池很愧疚,主動提供了模特線索給森叔,還拎著慰問紅酒跟應逐潮一塊兒來了趟漫合,結果酒往展示架上一放,三個人湊一起打了一下午射擊遊戲。
等用過晚餐,人一走,楚漾帶著醫生上門換藥,凌意舶把短袖脫掉,懶散地坐在沙發上,盯了會兒在給自己拆紗布的楚漾,抱怨道:“接待他們一下午比上班還累。”
楚漾聽得想笑,哪有這麼說朋友的?
醫療組被招待得很好,給凌意舶看病的勁兒都更足了,忙前忙後地詢問、記錄。
為首的那位醫生最後將質感清涼的祛疤藥輕柔地塗上凌意舶的傷口,搖頭道:“凌二少爺,您這傷口恢復得不太好。”
楚漾看了一眼血肉猙獰的傷口,那外翻的皮肉如利箭刺進他眼皮裡,疼得發酸,不敢再看第二眼。
估計是怕楚漾難受,凌意舶換個藥也不甚在意的。
楚漾心中的愧疚的情緒像氣球膨脹起來。
他捧著一本小冊子在旁邊:“需要忌口是嗎?”
“忌菸酒,”醫生說,“嚴禁劇烈運動。”
“……”
楚漾條件反射地看凌意舶一眼,耳朵燙紅了。
不知道怎麼樣的才算劇烈運動。
想了想,楚漾的筆尖在白紙上勾勾畫畫:“騎馬射箭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