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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後的時間是暫時屬於他們自己的,楚漾通常就安排四人輪崗,值班的人在別墅一樓的客廳坐班,可以淺眠,就是不能回房間睡。
凌意舶一聽想出個門還要提前預約,有點煩躁起來了:“能不能先消失?”
“是。”
立刻馬上消失,有求必應。
楚漾選擇消失的方式是出門轉圈圈,繞著別墅走了一會兒再走回來,也算是讓自己冷靜冷靜。
二十來歲的年紀被限制自由,有點脾氣是正常的,更何況這是會跳牆會咬人的凌意舶。
可凌意舶沒想到那麼快又在家裡看見楚漾了。
alpha抱著胳膊站好,以談判的姿態:“楚漾,你的日薪多少我不清楚,但我可以單獨再給你開一份一樣的,你帶著你的手下在小島上到處去玩兒,別看著我,行麼?”
總而言之,別跟著我。
楚漾聽懂了他的意思,那這當然是不可能的啊。
“不瞞您說,我也想,”
沒直說,楚漾拿過放在桌子上的計算器,利落回道:“但是這樣會敗壞我們的職業道德,以後就做不了這一行了。想買斷如果按照日薪來算……算我身體抱恙做到三十五歲就退休,您需要支付我這個數。”
計算器上顯示數字:6048000。
凌意舶眉一挑:“你認真的?”
“真的。”楚漾心如止水。
“錢打你賬戶上你就走人,別玩兒不起。”凌意舶故意激他,知道就算給了錢楚漾也不會走。
“可是比起六百萬,”
楚漾收起計算器,將雙手背於身後,低頭道:“還是您的安危更重要。”
凌意舶一怔,轉身回二樓了。
等凌意舶睡下後,楚漾抱著工作電腦,定製完了凌意舶第二天的行程。
作為alpha,凌意舶的易感期是專門有人監測的,他現在被限制了人身自由,記錄日期的重任自然就交到了楚漾身上。
對著列印出來的紙張勾勾畫畫,楚漾記下了易感期可能來臨的那段日子,再把紙張放進碎紙機。
碎片旋轉著飄進垃圾桶,白得像雪。
嚴格執行提前二十四小時制定出行計劃,也能在很大程度上保證凌意舶在易感期時的安全。
關於凌意舶的事,楚漾總是更上心些。
睜眼閉眼又是一天,凌意舶睡醒後對楚漾現在專業到要計劃行程感到震驚,他知道楚漾原則性很強,很難去做出規劃外的選擇,事情發展與一開始的規劃相悖會讓楚漾難以接受。
計劃書寫得十分詳細。
中午用完午餐後出發,交通工具不再是那輛ur,而是被楚漾一通電話打到集團總部給派人專門換成了一輛沒那麼惹眼的攬勝。
打電話過去的時候楚漾難得發了點兒脾氣,說不知道底下的人怎麼想的,這種非常時期給凌意舶配一臺這種車,是怕有人不知道他在渝水嗎。
下午一點抵達渝水市主城區的繁華地段,在商場結束購物後去俱樂部見朋友,晚上八點往黎昌走,去阿蘭若的酒吧,那是一個才興建不久的旅遊度假區。
文件準備完畢,楚漾想了想,除了轉發給雷蒙德交由凌灃過目以外,是不是還需要給凌意舶一份?
看管是看管,人權還是要講的。
炸毛的貓是需要摸和哄的,犬類不一樣,不管他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