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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是現在總局那一片。」蘇姚姚轉身去給自己到了杯水,」真是爛泥扶不上牆。「
「那你別扶泥了,過來扶我。」傅寧辭朝她揮揮手,「我把楓江博物館最近一週的監控錄影都拷過來了。那什麼姚恪在意識尚存的情況下,已經保持乾屍的形態這麼多年了,如果不是因為有外在因素刺激,突然入魔想來也是不可能的。這個外因發生的時間應該也不會太久,現在既然那邊一時半會兒沒個下文,不如先看看監控能不能有什麼發現。來,你順著看。」
「那邊還有臺電腦。」他把影片拷上去又扯下u盤丟給容煬,「你」
容煬伸手接住,點點頭。
傅寧辭打了個響指,正想著下去看看檔案室的進度,孟輕敲門進來,「局長,副局,容顧問,剛剛博物館把出土時的檢驗報告發過來了。」
她說著把一疊剛剛列印出來,還帶著微微熱度的紙交給傅寧辭,「前面是儲存情況分析,死因推斷在第九頁。」
「你看了?怎麼死的,你臉色這麼古怪?「傅寧辭瞥了她一眼,沒等到孟輕回答,自己先翻到了,他飛快地瀏覽了一遍,定定神又仔細來回掃了幾次確認真的沒有看錯,不由得吸了口氣。
檢驗報告上白紙黑字寫著,這位將軍的屍體上有七十多道傷口,全都是在手腕,脖頸之類的致命處。
「這得是什麼仇什麼怨,下這麼狠的手?」孟輕小聲嘀咕了一句。
「倒不是下手狠不狠的問題。如果是想折磨他,不會刀刀都往致命處去,這些傷明顯是想要他死。」傅寧辭遲疑了片刻道,「但只怕這個人沒那麼容易死又或者,姚恪在這個時候就已經不單只是個人了?」
第12章
蘇姚姚湊過來看了一眼,「你的意思是他攜帶著的祿存的靈力是生前就擁有了?」
「十之。」傅寧辭撓了撓頭髮,「姚姚,我沒記錯的話,這個時候離那場大戰還有四百多年?」
「嗯。」蘇姚姚點點頭,又道,「你剛說到轄地我倒想起來了,祈國那片以前就是祿存在管。」
傅寧辭曲起一根手指在鼻樑上敲了兩下,「孟輕,你去看看他們資料查得怎麼樣了,整理了多少你先拿上來。」
孟輕應聲去了,容煬暫時停下了監控,把報告仔細地翻了一遍,眉頭微微皺起。
「容顧問,還有什麼問題嗎?」蘇姚姚問他。除了兩個月前來報導時匆匆見過一面,今天其實是她第一次正式和容煬接觸,世家出來的人,資質再好,按理說本事也不會在靈之上,以往來的那些,哪怕擔個顧問的頭銜,主要還是聽他們安排,但大抵一方面是由於容煬和傅寧辭那點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另一方面容煬本身看起來就莫名地可靠,蘇姚姚不由地多問了一句。
「不是什麼大事。」容煬放下報告,順手把旁邊的摺痕抹了抹,「我只是在想這種古怪的死法,當初檢驗出來,就應該和局裡先說一聲的,提前查一查,也不至於現在出事。」
蘇姚姚說,「最開始本來是有安排一個組在博物館常年駐紮的。」
「統共就兩個人,還一個組,充什麼胖子?「傅寧辭坐在會議桌的另一頭把已有的線索列出來,對容煬道,」後來我們人手有點用不開,那邊也沒出過什麼大事,就撤掉了。「
「那乾脆讓他們也每個月交一份總結報告上來算了。」蘇姚姚瞥他一眼。
「算什麼算,你想得美。」傅寧辭順手團了紙團砸過來,「哪家的報告不是我看?我倒不怕增加工作量,問題這也不是審報告就能解決的事,屍檢,器檢,都得安排咱們的人跟著。你給總局打個報告,讓他們派人下來,最好是把博物館以前的檢驗報告全篩一遍。「
傅寧辭心裡算盤打得響亮,從總局派人就可以走總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