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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走了之後,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坐在鐵椅子上睡著了,且做了一個夢。
我再次夢到了於瀾,此時的於瀾,在臺上彈著鋼琴,我在臺下坐著,奇怪的是,偌大的現場,只有我一個觀眾,一首《默》的曲子隨即響起,曲子的前奏聽起來清心寡慾,之後,一陣悅耳的聲音響起,於瀾深情地唱著:“為何愛判處眾生孤寂......掙不脫......逃不過......眉頭解不開的結......命中解不開的劫......是你......啊......失去你......啊......我失去你......”
“小學尤,我唱的好聽嗎?”於瀾唱完,轉過頭對我笑道。
我點了點頭,道:“好聽。”
說完我起身走了過去,就當我快走到於瀾身邊的時候,一個牢籠從天而降,把我給禁錮住,成為了阻止我前進的障礙,與此同時,面前的於瀾竟然消失了,只留下一架孤獨的鋼琴。
“瀾瀾!瀾瀾!”我大聲的呼喊著。
無論我怎麼大聲的呼喊,於瀾再也沒有出現。
“不!不!為什麼!為什麼!”我用力捶打著牢籠,聲嘶力竭的吶喊著。
…………
一個哆嗦,我從夢中驚醒了過來,迷迷糊糊看到我還在審訊室,眼前並沒有鋼琴,更沒有於瀾。
我仰著頭,痛苦閉上了眼睛,眼淚不知不覺地流了下來。
於瀾,你在哪裡!為什麼要離開我?這幾年,我無時無刻都在想你,你為什麼要這麼狠心的對我!為什麼!
忽然,審訊室的門開啟了,一個女子走了進來,是寧玲!
寧玲看著我,眼裡同樣也噙滿了淚水,哽咽說道:“你哭了,是不是在裡面太悶了。”
我用眼睛蹭了蹭肩膀,擦乾了眼淚,強顏歡笑道:“我沒事,你怎麼來了?”
寧玲往前走了幾步,用雙手死死地抓住了鐵欄杆,緊咬著嘴唇,啜泣了起來。
我故作笑了笑,說道:“哎,別哭了啊,妝都快哭花了,到時候你就真變成檸檬汽水了。”
這次,寧玲並沒有因為我說她檸檬汽水而感到生氣,反而更心疼的說道:“都這時候了,你還有心思開玩笑,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我去店裡的時候,門口被貼上了封條,我當時人都傻了,我還以為你.....還以為你.....”寧玲再也說不下去,失聲痛哭了起來。
一名警察走了進來,對寧玲催促道:“2分鐘的時間已經到了,快走吧。現在在審訊期間,他不能見任何人,待會領導過來看到了,我不好交代。”
“我就說一句,最後一句話。”寧玲懇求著警察說道。
警察看了看錶,說道:“再給你最後一分鐘。”
寧玲擦了擦眼淚,對我說道:“死學尤,我一定不會讓你受委屈的,一定!事情我已經知道了,你等我救你出去!”
“我沒事,放心吧。對了,我在派出所的事,你可千萬別告訴我姐。”我說道。
寧玲搖了搖頭,說道:“來不及了,學清姐已經知道了,她比我更著急,但現在只能一個人來看你,別擔心,我一定想辦法讓你出去。”
我更加的愧疚了起來,從小到大,都是我在讓她操心。
寧玲說完,便走出了審訊室,即將關門的時候,寧玲回過頭來看了我一眼,眼淚嘩嘩止不住地又流了下來。
......……
寧玲走了沒多久,警察開啟了審訊室的門,解開了手銬,我一臉疑惑,難道要被放出去了?
然而,我是換到了另外一個地方。一個單間,裡面還有著床,難不成待遇還升級了?
我疑惑的對著警察問道:“警察同志,這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