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夾袍男子撓著頭,皺眉說:“這可不行呀!不過,如果這對耳墜落入哪位有緣人手中,他若是肯割愛的話,那我便管不著了。而且,說不定您也是那位有緣人呢!”
一位客人說道:“既是如此,您打算將這對東珠耳墜送給誰呢?”
夾袍中年人道:“我們老闆最仰慕的便對詩詞書畫又造詣的人,他設定了幾道關卡,如果誰能夠闖關成功,脫穎而出,這服耳墜就送給他。”
楚昭兒衝著顧歡清挑眉一笑,問道:“顧大才子可有興趣?”
顧歡清顯然沒什麼自信,說道:“如果人家老闆允許,玩一玩兒倒也好。不過,東風國乃詩文之鄉,恐怕禮物沒那麼好拿。”
說完,朝楚昭兒佛系一笑。
孫越卻苦著臉道:“哎呀,我對這些詩詞歌賦什麼的一竅不通,這可如何是好?”
夾袍男子仍舊一副笑微微的模樣,說:“第一關比較簡單,就是比字。諸位每人可以各自寫一首詩,詩的內容隨意,主要看字跡是否工整、漂亮,前十名可以闖入下一關。”
孫越的臉色更是如同苦瓜,一雙盛滿無措的眸子欲哭無淚,撇著唇角說:“這下可完啦,我連第一關都過不去。”
顧歡清見他焦急,問道:“孫先生對自己的字沒自信?”
孫越道:“你說的那幾個字我都不會寫。”
顧歡清:……
楚昭兒搖頭說道:“孫老闆您可真誠實!那你可就沒有闖關機會了。”
孫越伸出肥手捂住額頭,鬱悶嘆息道:“本來指望著知道了我家祖傳之物的所在地又湊夠了錢,能把東西贖回來,結果還要靠什麼詩詞歌賦?也怪我,每天除了做生意,空閒時間都用來吃了。”
顧歡清聽了忍俊不止。
楚昭兒也是彎起一側嘴角,芙蓉玉面,笑得姣麗嫵媚。
中年男人說道:“來人,給這裡每位賓客一張宣紙,讓他們書寫。時間,一炷香。”
各人得到宣紙都去找地方寫起詩來,很快一炷香的時間就到了。
大家也多半完畢起手,楚昭兒寫的是《詩經邶風》裡的句子: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她正準備將詩交給夾袍男子時,忽然不知從哪裡竄出來一個人影,一頭撞在楚昭兒懷裡,將她一個趔趄撞倒在地。
顧歡清急忙扶起了她,見撞人的也是為同齡女子,長相平庸,麵皮雖然白淨卻點了幾滴麻子。
“哎呦,對不起,抱歉。”
女子說著,竟然還掩嘴笑了下,彷彿達到了目的一般。
楚昭兒甚覺怪異,低頭撿起宣紙看了看,果然上面黑糊糊的一片,看不清字跡了。
撞人的女子得逞了一般目露奸笑,嘴上卻仍然直呼“對不起”。
楚昭兒暗忖:自己從來沒有得罪過這個女人,甚至都不認得她,她為何要陷害自己?
正在莫名其妙,就聽顧歡清溫聲說道:“你的紙弄髒了,用我的去吧!”
“這怎麼能行啊?”
顧歡清淺笑道:“沒關係,反正我也是來玩玩的。”
楚昭兒小心翼翼地將宣紙放在他手裡,低聲說:“你跟我誰去闖關還不都一樣!”
跟著又在他耳畔嘀咕道:“小心,這裡面有人使壞,恐怕會對你不利。”
顧歡清正在莫名,就聽夾袍男子道:“剛才突發意外,這位姑娘的紙被弄髒了,再給她取一張重新寫過。”
顧歡清一笑說:“你運氣還真好。”
“慢著。”
一個冷冰冰的聲音說道。
聽見了這個聲音,顧歡清和楚昭兒都猛然肩膀一抖。這個聲音他們太熟悉了,正是秦鳳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