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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後點了幾下頭。
說完成珂又怕屈暮歌給他買很貴的東西，增加屈暮歌這個小孩的負擔，於是他又補充“也不用買貴的東西，我要你用了心的。”
“好。”屈暮歌乖乖答應下來。
見屈暮歌對自己的要求全盤答應，成珂的醋氣才開始漸漸消退，主動跟屈暮歌介紹起今天的流程。
“我們待會去找楊老師，然後今天有很多冰上專案在外面訓練的同學會回來。還有很多走路也會摔跤的同學也會跟我們一起。然後楊老師會看我們在冰上的活動程度，編排表演。安排站位之類的。”
“對了，因為這幾年學花滑的人少了一點，都被別的學校挖去了，所以，可能楊老師今年會抓你抓的多一點。如果有需要的話，他可能會給你編排動作，然後讓你承擔冰上表演的主角。”
屈暮歌對後面自己的東西絲毫不在意，輪到自己身上就做。
這是屈暮歌一直秉持的人生生活準則。
反倒是成珂說的八卦她比較感興趣，所以她聽到‘被挖走’這個關鍵詞的時候，沒忍住眼睛一亮，瞬間就來了精神。
來省一中之前，屈暮歌其實不知道自己也是個八卦的人。
因為在之前的學校其實也有很多的八卦，而很多小女生們湊在一起就會討論起她們知道的八卦，但那個時候屈暮歌好像從來沒有想過主動去聽。
而現在到了一中，她不僅每次成珂講八卦的時候，她都第一時間豎起耳朵。
更是有時候拉著李佳怡一起補充。她一個人聽兩個人說。
屈暮歌仔細的想了一下，最後她把這個歸結為成珂和李佳怡願意主動跟她講八卦。
甚至有時候追著她講，就好像生怕她漏了什麼不知道，到時候就不合群了一樣。
所以長時間的培養下來，一個沒有發現過八卦魅力的人也有一點點迷上了八卦。
屈暮歌見成珂還不說，就用手扯扯他的袖子，睜著她那雙無辜又眼露秋水的眼鏡看著成珂。
成珂被哄的高興了，就開始細細的給她講起來。
原來學校之前花滑是培養出去過冠軍的，畢竟楊老師是奧運冠軍退下來的。
但是這兩年花滑的招生卻明顯受阻，就算好不容易招到了，後面也會轉學。
剛開始楊老師還在想是不是自己的問題，還主動調整教學方針。
結果後來發現情況不僅沒有好轉，甚至惡化了。
楊老師就意識到了不對勁，然後他開了十幾個小號潛伏在各個冰上專案的培訓群裡假裝家長，然後跟那些家長套近乎。
在一番努力下來，自然而然就被楊老師打聽到了。
原來是有一個從義大利回來的花滑老師要在他們學校組建一直花滑隊伍，所以他憑藉著自己的專業能力和藝術什麼，以及他在國外的名聲吸引了很多的學生。
而如果有學生因為這個吸引不過來，那就砸錢。
那個老師在的學校是一所有錢的私立學校，他們很需要知名的專業，以打響知名度，更重要的是建立起在家長們心目中靠譜的形象。
所以他們十分捨得砸錢。
這樣大部分學生都去了那裡，剩下的一小部分沒有人一起訓練也沒什麼意思，於是也跟著自己的同伴一起轉學了。
所以這就導致了省一中的花滑專案的空缺。偏偏楊老師就是教花滑的，因此他還失落了好一陣。
也是因為這個，所以在他看到屈暮歌的時候，他才會那麼高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