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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看著外面天色已晚,袁戍的胳膊受傷不方便再騎馬。雖然衛嚴可以讓人用馬車送他回去,不過還是讓袁戍在這留宿了一晚。
讓管家帶著袁戍離開後,堂廳裡就只剩下了他一個人,也終於有時間理一理今天發生的事。他是差不多酉時三刻昏迷的,再醒過來的時候看了一下天色,也才戌時一刻。不過才一個半小時,他就被救出來了,在什麼都還沒來得及知道的時候。
那麼,袁戍一定是拼了命地去救自己吧。即使受了傷,卻也沒有想過到他這博取同情,只是自己掩飾著。
明明袁戍的手下有士兵,為求穩妥,他完全可以召集齊了人再去。但是,為了能儘快將自己救出來,他還是不顧危險就等不及一個人衝過去。
深情男配把原本對女主的一腔深情全部傾注給了他,這讓衛嚴怎麼頂得住。但是一旦跟袁戍扯在了一起,就意味著源源不盡的麻煩,且從此站在了男女主的對立面。試問,和一本小說的男女主對立,那還有好下場嗎?
「衛嚴,你沒事吧?」急切的問句伴隨著氣喘吁吁的呼氣聲,將衛嚴從思緒中拉了出來,何澤站在衛嚴面前焦急地問道。
「沒事,我沒有受傷。」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何澤抓著衛嚴的肩膀將他上上下下地檢視了一遍,才終於放心,在他身上不輕不重地捶了一下。
何澤是來府中向衛嚴匯報生意的,衛嚴還沒有放值,他就坐在堂廳等著。誰知已經過了往常的時間了,衛嚴還是沒有回來。管家讓下人去看看,卻找到了被打昏丟在巷子裡的平常趕馬車的下人。
這下,兩人都知道不對勁了。管家立刻組織侍衛去尋人,而何澤也不願意在府裡乾坐著著急瞎想,也跟著一起出去找。找了半個時辰都沒有找到人的時候,何澤也擔心得不行。
也就在這時,王府的下人來告訴他衛嚴已經回去了。何澤這才終於不那麼緊張了,但還是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府中,親眼確定衛嚴並無大礙後才放心。
「天色也不早了,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生意的事明天再說吧。」
「嗯,弟妹現在恐怕正擔心呢,你快點回去吧,我讓人送你。」
無視了何澤的拒絕,執意派人送何澤回府,他可不想讓自己的任務物件出意外。
何澤一走,衛嚴便離開了前廳。他忽然想起書中提到過,袁戍從不讓人貼身伺候。現在袁戍胳膊受了傷,古裝如此繁瑣,穿脫都很麻煩,一隻手怎麼方便。
——
「確定是衛修傑下的手了?」袁戍坐在昏暗的房間裡,臉色陰沉,語氣不善。
「是,但他主要是為了對付您。」
「我不管他的目的是什麼,動了不該動的人,就要付出代價。一直以來,我都不計較那些小打小鬧,看來是讓他誤會了什麼。」
只要想到今天在陰暗潮濕的小房間裡看見衛嚴就那麼被丟在地上,昏迷著毫無知覺的樣子,袁戍就想殺人。
他無論如何也捨不得傷害的人,居然被當作籌碼這樣對待。若不是還顧忌些什麼,袁戍都想直接解決了衛修傑。
「最近給我盯著點衛修傑,多派點人保護好衛嚴。」衛修傑或許還能保住一條命,但非死也要殘。
「是。」
「你先退下吧。」衛修傑敏銳地聽到了院子外的腳步聲,從容地站起身來,多點了一根蠟燭。雖然還是昏暗,但也不至於連臉都看不清了。
「袁戍,你歇了嗎?」衛嚴站在門外問道。
「沒有,進來吧。」
推開門走了進去,衛嚴才發現屋內只點了兩根蠟燭,怪不得外面一點光亮都看不到,他還以為袁戍已經休息了。
而袁戍則穿著褻衣坐在床邊,屏風後的熱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