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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貧僧這戒疤是貨真價實的。”平禿子伸手一摸,疑道:“他媽的果然是個真和尚,喂,這戒疤燙的時候,痛是不痛。”覺明撓頭道:“當時還是挺痛的,後來就不痛了。”平禿子一隻手按住右邊鼻孔,稍一用力,擤了一拖鼻涕出來,又換了左邊如法炮製,然後問道:“這戒疤燙了是何道理?是不是就跟太監進宮要被割了鳥是一樣的。”覺明驚愕道:“施主,可不能這樣誤會,這之間差距可大了去了,便說我那師兄,便是沒有剃度出家,前日裡還喜結連理,頭髮長起來以後,與普通人並無兩樣。”
平禿子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難怪有花和尚這一說法。媽的,前日裡就聽說有個和尚,跟一個豪門小姐成了親,結婚逃婚了,都說是那和尚不行,老子也信了,現在看來,以老子高見,只怕另有隱情。”覺明拍手道:“正是正是,那和尚就是我家師兄,不瞞施主說,我師兄行應該還是行的,只不過,他逃婚這事……”說罷湊到平禿子耳邊,悄聲低語。
旁邊樹林之中,劉晗卿、仲宣看著遠處院中二人方才還是劍拔弩張,這會已經有說有笑,彷彿多年老友重逢一般,仲宣疑惑道:“姑爺,他們在說啥?”劉晗卿心中也納悶,道:“讓他前去叫門挑釁,怎麼好像還聊上了?”
二人云裡霧裡,不知道覺明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忽見二人突然哈哈大笑起來。劉晗卿發覺不對勁,道:“仲宣你去看看,若是有什麼不對,先把那幾個人收拾了。”
仲宣頭搖得恍如撥浪鼓一般,退後一步道:“姑爺你可拉倒吧,我還沒成親呢。這樣下去,萬一被砍死了,豈不是白來人間一趟。”劉晗卿回頭盯著仲宣道:“我記得,昨天有人謠傳我不行的時候,就你笑得最歡脫吧……”仲宣神色一愣,見眼前殺氣平添,心中咯噔一下,吞了吞口水道:“姑爺你看好了,我仲宣可不是貪生怕死之輩。”旁邊找了根木樁提在手上,雙腿打顫,緩緩往覺明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