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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風吹拂,寒意侵骨,劉晗卿遠眺一灣吳江闊水,對耳邊仲畫辭之語恍若未聞。仲畫辭拿了厚氅替他披上,劉晗卿忽而看著仲畫辭道:“敢問四小姐,晝瀾平日與四小姐相交如何?”

仲畫辭聞言眼神忽閃,臉上疑惑稍縱即逝,道:“我與她雖是表親,平日來往倒是不多。”劉晗卿道:“既是交往生疏,如何晝瀾一句話,四小姐便同意在下之策,將《繡玉卷》係數刊印,就不怕在下是陸府派來的探子?”

此番疑問藏在他心中許久。仲畫辭鎮定自若道:“事關仲家安危榮辱,公子之計,我自然有所深思,權宜良久,方才同意。”劉晗卿點點頭:“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他喃喃自語,繞開仲畫辭向前走了數步。仲畫辭見他神色黯然,形單影隻,心中實委淒涼,強作鎮定道:“公子可有話讓我轉述晝瀾?”

劉晗卿聞言頓足,緩緩轉身,走到車前,由車中取了紙筆,顫顫悠悠寫了滿紙,遞給仲畫辭道:“晝瀾的傷乃純陽之力,我已替她拔除了根源,按這個藥物抓取煎服,不出三日便可痊癒。”又由懷中掏出一物,定睛看時,只見那物由油紙包裹,原本工工整整,此時已然揉成一團,上面血跡斑斑,彷彿訴說著劉晗卿近日來所受酷刑之苦。

劉晗卿昔嘆一聲,正要將那物揣入懷中。仲畫辭一把搶過來。拆開看時,只見一包冰糖,已被揉捏得不成樣子,尚有劉晗卿懷中餘溫。劉晗卿啞然,吞吞吐吐道:“她吃藥怕苦,這冰糖替她每次放兩顆,便也不覺得苦了。”

仲畫辭怔怔看著手中之物,低頭嘆道:“她予你而言,真的那般重要麼?”

劉晗卿莞爾一笑,緩緩點頭。仲畫辭見他神色篤定,抬頭看著劉晗卿,問道:“有多重要?”劉晗卿神色一怔,抬眼與仲畫辭四目相對,仲畫辭出奇的沒有閃躲。劉晗卿頓時呆了,想起那日秦淮河畔燈會,晝瀾也是這般看著他,滿目柔情,一時間,往昔情景歷歷在目。

良久,劉晗卿方回過神來,眼神急忙閃躲,微微一笑,抬頭望向吳江對岸,嘆道:“她既知曉,又何須再問?”走了兩步,又回頭看著仲畫辭,道:“糖莫放多,早晚煎服,莫要偷懶。”

仲畫辭“哦”了一聲,忽而抬頭看著劉晗卿,卻見劉晗卿笑道:“你雖故意壓著聲音,我卻聽得出來;‘鏡花步’和‘水月掌’的要訣,我只教了晝瀾一人,你和陸思弦過招,我心急之下念及,你立馬會意,傻丫頭,你也太不會裝了。”

仲畫辭猝不及防,雙眸秋波流轉,再耐不住,跑上前攔在劉晗卿面前,雙靨粉紅,哽咽道:“你,你早知道了對不對?”

劉晗卿伸手輕輕摘去她面紗,溫柔顫聲道:“你先前所說,可是真心?”

面紗下那張臉紅如三月桃花,神色悽然,雙眸泫然,忽而背對過去,道:“是。我化名晝瀾,本是要去陸府盜取《繡玉卷》,並無騙你之意。如今諸事已畢,我既是仲家四小姐,身負仲家重任身不由己,你予門戶之間成見頗深,你我終究不是一路人。”

劉晗卿嘆道:“此言,可是你心中所想?”仲畫辭背對劉晗卿,瞬間梨花帶雨,咬牙狠心道:“千真萬確,豈能作假!”

這等言語,最是傷人。劉晗卿如遭五雷轟頂,心沉到谷底,長嘆道:“好,菩提樹下初識,不過黃粱一夢,便請仲四小姐將那幅畫還我罷!”一時,想到菩提樹下佳人賞雪,青絲拂風淺笑回眸,歷歷在目恍如昨日,卻又漸行漸遠並不真實,心中如蟻啃蟲噬,不能自已。

仲畫辭驀然轉身,也不顧滿臉清淚,緊咬朱唇道:“不還,那是我的。”轉身上車,悠悠去了。

劉晗卿愣在當場,一時茫然無措,只覺天旋地轉,周身傷痛竟似半點也感覺不到。一路如行屍走肉,也不知走了多久,但見眼前華燈初上,夜色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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