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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我的這個舉動不禁露出了驚訝的表情,看見我抬起頭來望著了自己他趕忙把視線轉移到了另外的地方,這般不自然的樣子是在向我表明他在認為我是一個瘋子吧,因為我在這句話下面又寫了一連串我與照片人物的對話,而且它們全部都出自我一人之手,難道你會認為這世界上真的有會與人對話的筆記本?那麼我現在應該就不會繼續在這裡亂扯些什麼對話不瘋子的,我早就被嚇得不知逃到什麼介於天堂和地獄之間的地兒去了,或者說神經病院的靈異型驚嚇科?
輾轉了兩趟之後下了飛機已經是第二天上午了。當我從藍田機場裡出來時,頭頂上空正飄灑著綿綿的細雨,也迎面吹拂著那略帶著寒意的風。我打顫地緊了緊上身那件薄薄的風衣,在機場門口的公路上打了一輛出租急急忙忙地往沱江邊的鹿港小鎮小區趕去。我離開瀘州也有兩年多了吧,我一邊在腦子裡計算以前離開這裡的時日,一邊靠在車窗觀望著街邊那些曾經熟悉的混凝土建築,無論是經過水井溝時看到的用白大理石砌成的報恩塔,還是堵車時在雨幕裡望見的在歲月侵蝕下變得有些灰暗的鐘鼓樓,而且當時街道里還沉悶地迴蕩著下午2點鐘時的鐘聲。不知什麼時候被建成了雙層的沱江大橋在前方用堅毅的姿態聳立著,但是這裡路中央的綠化帶裡卻沒有我最喜歡的洋槐樹。或許我應該買幾棵槐花回來種在陽臺上吧。
回到鹿港小鎮的用自動柵欄做成的銀色大門前,茂盛的花竹依然像以前那樣生長在門口的水池邊,而水池裡也能在倒影裡清晰地能看見竹子正在被風吹落的已經變得枯黃的葉片。我向著那位以前還算混得熟的保安李安左右揮了揮手,裝模作樣的執勤還戴著一頂保安帽的李安見到我頓時就興奮得不得了,他熱情地從大門旁的門衛室裡一腳九踹開了木門朝著我幾乎是跑著出來的,幾句胡扯之後也不嫌多餘地替我把旅行箱背在了他自個兒的背上,接著就把我領到了我住的那棟面向沱江的三單元住宅樓。這個靠近河流的小區裡從我住進來那一天起我就一直記得它始終是保持著安靜的形象,幾條小路邊的幾棵稀稀拉拉的松樹和種在圍牆好幾個角落裡的竹子就是這個小區的簡約造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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