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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法子,才能夠保守制作秘方數百年,獨享厚利。”
她停下來,蹙著一雙漂亮的柳眉,似乎回憶著過往的某段時光。
“呵!”輕嘆了口氣,接著說道;“大傢伙興許都只是關注到香草繩,忽視了刺繡。
其實,王家小娘拿出的刺繡花樣,幅幅都是活靈活現,是市面上從未曾出現過的妙品。
還有教授的用針法子,也是特殊針法。
絲線也有秘密,用來繡花蕊或者飛鳥眼睛頭羽最細緻的地方,不多的幾縷絲線,無論色彩光澤還是密實程度,往日裡都未曾見過。 ”
她本就是以手巧,精熟女紅聞名,說出的話婦人們自然深信不疑。
“曾家大娘子和我悄悄去了趟童掌櫃的店鋪,謊做選購絲線,仔細的觀瞧過,童掌櫃店裡並沒有那幾種顏色的絲線出售。”
“蘇娘子的意思大家聽明白了嗎!? ”曾婆子瞪著眼,“不光香草繩,刺繡也用到了王家的獨門秘法。”
蘇娘子的眉頭緊鎖,慢慢的搖著頭, “ 我是見識淺薄,實在看不透王家小郎君。
要說是年幼不諳世事,可他到了此地僅僅一日的功夫,便一口氣把幾件事情都鋪開了。
無論是氣魄膽識,還是對人情世故的拿捏,無不顯露出高門大戶世家公子才有的風範。”
有人插言,“小石頭真的很厲害! 連天不收的阿信都被他整治地乖乖聽話。”
見又有人慾插嘴,曾婆子猛揮著手,“都別急著插嘴,讓蘇大娘子把話說完了。”
聽人提起阿信,蘇娘子的眉頭反倒舒展開來,下意識的用手捻著披在身上的衣袖。
別人眼裡天不收的鬧翻天,卻是有恩於她這個帶著女兒守寡的婦人。
自來寡婦門前是非多,溫婉賢淑又漂亮的俏寡婦,晚上偷著敲門的人自然不少。
其中必然會有那麼幾個普通人不敢惹的惡人,兇人。
對這種敢於明目張膽騷擾的不軌之徒,蘇娘子唯有避之不及,天剛入夜就緊閉了門戶。
現如今這樣,入了更還在外面閒聊,阿信出現在小縣城之前,蘇娘子已經很久不曾有過。
“蘇大娘子!”曾婆子催促的叫聲驚醒了陷入沉思的蘇娘子,她歉然一笑,開口說道;“我並非是懷疑王家姐弟的好心,只是覺得他們姐弟如此做法不合規矩。
還是拿刺繡一事來說吧,以我所知,無論是獨有的花樣還是獨門絲線,大門戶裡即便是家養子也不能私自帶出工坊。
我確實不明白,王家姐弟是疏忽了,還是過於信任我們幾個。”
聽她把一件事拆開揉碎,細細地講明白,除去曾婆子另外五個婦人人人面色凝重。
“我和曾家姐姐私下商量了一下。
不管是王家姐弟是疏忽了,還是真心看重我等,我們都先把自己該做的事做好,做嚴謹了。”
曾婆子嫌蘇娘子說話文縐縐,彷彿隔靴搔癢,一著急便起身替下了她。
“王家姐弟沒提家養子,卻把我等當做自家人信任。分給我等的利錢,別說是家養子,便是分了戶各自單過的親兄弟,也沒聽說過拿出如此豐厚的酬勞。
一個個也都親耳聽到了,王家小娘說的話,是把我等當最親近的人看待。
就我等七個人!
漂亮嬌貴的小娘這般說,我們真就把自己擺到人家長輩的位置上嗎?
反正我是不敢!
反倒是覺得能夠給王家當家養子不丟人!活得還踏實。
從今天起,我就把王家當了主家,主家姐弟倆不認,我自己心裡認。”
蘇娘子幫著解釋道;“曾家姐姐的意思是我們和王家姐弟間來往,自覺的按著家養子的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