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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賜愣住了,縣試那天他就在暗處,自然看到鬱安第一個出來,那麼短的時間,怕是連卷都答不完,怎麼可能搖身一變成了案首?
他危險地眯了眯眼,劍身更近了一分,在陳太守脖子上留下一道血痕,他語氣充滿威脅意味地說:“撒謊的代價是很嚴重的,你不想家人和你一起喪命吧。”
陳太守疼的哆嗦了一下,沒想到一把老骨頭了還有這麼一劫,他滄桑地說:“是真的,明日張榜,你自然可以看到。”
天賜見他不像說謊,便收回長劍,飛身而去。
隔日一早,烏烏泱泱的人頭聚在榜前,緊張兮兮地尋找自己的名字。
天賜一眼看到了榜首龍飛鳳舞的兩個字:鬱安。
他確實小小的吃驚了一把,對於一個窮書生來說,鬱安確實是優秀的,但想要配他們相府二小姐,還是萬萬不夠格的。
不管怎麼樣,目的達到,他也不必多留,飛身而去。
鬱安成了案首,他的試卷被貼在外面展示,不少人上前欣賞,全都感慨於他的學識淵博。
劉刺史與顧院長是老相識,他是知道鬱安曾經答上來他的題的,如今再次看到他的名字,連連點頭,心想著若是有緣,不知能不能見一見這位年輕人。
當時鬱安入住的客棧老闆得知鬱安得了案首,到處和人閒聊,說鬱安多麼天資卓絕,還說他們客棧就是能給考生帶來福氣,一時間竟是生意火爆起來。
人群之中,有一個二十幾歲的婦人神色焦急地跑到考試院,被官兵一把攔住。
“辦公重地女人不得入內。”官兵冷冰冰地說。
婦人被官兵嚇了一跳,她有些語無倫次地說:“我相公朱大承在這當差,已經半月有餘不曾回家,我著實擔心,所以過來找他。”
官兵一臉不耐煩,男人丟了還能去哪,準是花天酒地去了,他們正要把她趕走,恰巧八字鬍看到這一幕,上前詢問情況。
婦人又重複了一便。
八字鬍眉頭一皺,說:“朱大承自縣試那日後,就沒再來過了。因他半月不工作,陳太守已經將他除名。”
婦人嚇了一跳,慌慌張張地哭了起來:“那我該怎麼辦啊?”
八字鬍此刻也覺得奇怪,他雖然不喜朱大承這個小人,但也不至於看他出事,他捋了捋一撇小鬍子,說:“夫人勿急,我與你一同去衙門報案。”
考試院的人丟了可還了得,幾乎是頃刻間,一百個捕快便出來,到處搜人,幾乎把縣城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找到。
婦人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要是找不到相公,以後她和兒子誰來養。
這時,一個捕快突然想到,有一個地方他們沒有搜過,那就是朱大承的家。
丟的人其實在自己家,那不是戲弄他們嗎?別的捕快都覺得不可能,只當是例行公事,在朱大承家轉了一圈,把下人們也嚇得不輕。
結果這一轉,還真讓他們找到了朱大承本人。
他已經死了,渾身散發著惡臭,他不知被誰砍掉了左腿,丟在這無人經過的地窖,失血過多而亡。
地上有一道長長的血痕,應該是他想爬出去求救,但可惜梯子太高,他爬到梯子底下就上不去了。
婦人直接嚇暈了過去,被捕快硬掐人中掐醒了。
一個捕快怒目而睜,問:“這到底怎麼回事?”
婦人臉都嚇白了,連忙搖頭說:“我不知道啊,這個地窖自從天涼之後就沒再用了,我從來沒看過,哪知道”
捕快們感覺被人耍了,把婦人抓了回去,也是給縣令一個交代。
這個縣令是個膽子小的,得知此事也是心肝一顫,生怕烏紗帽不保。
找不到兇手,那就硬安個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