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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疤臉大漢一躍而下,小順在後面扶著鬱安下來。
陳叔也沒想到他會在短短兩日之內來兩次縣衙門。
刀疤臉幾步走到雲遙旁邊跪下,他雙臂露在外面,雄壯的肌肉跳動,聲音也是相當的粗獷:“小民萌寶見過縣太爺。”
他直起上身,明明還跪著呢,竟和站著的雲遙一樣高,他接著說:“小民是咱們鎮上賭坊的守衛長,專門守護賭坊的財產,遙妹兒是我們店的守衛,這是守衛名單和工資賬本。”
說著萌寶把手裡的本子舉起來。
縣太爺眼角一抽,沒想到有人能把打手說的如此清新脫俗,他叫官差把本子遞過來,仔細翻了翻。
員工名單上確實寫著雲遙的名字,但這個工資賬本就有意思了,短短半月雲遙就賺了五十兩,別的打手,哦不,守衛最多的也才二十兩。
“為什麼你的工資比別人翻出一倍之多?”縣太爺問雲遙。
“回縣太爺,多勞多得,小女更擅長提醒客人還錢,賺的自然就多了。”
“是了,自從遙妹兒來了我們賭坊,其他員工都積極不少,賭坊幾乎沒有欠錢不還的客人了。”萌寶趁機誇讚雲遙。
縣太爺點了點頭,說:“既然如此,那一切都說得通了。”
“什麼守衛,明顯就是胡扯。”劉氏不甘心地說:“她一個黃毛丫頭能當什麼守衛,肯定是提前串通好了,請縣太爺明查啊。”
“凡事都要講證據,”雲遙說:“嬸嬸說的對,我可以提前串通,賬本可以偽造,員工名單也可以偽造,但有一樣東西偽造不了。”
說完,她輕輕踢了踢雲德興的腿,笑道:“快要跪不住了吧。”
雲德興疼得倒抽一口涼氣,他嘴唇泛著不自然的白,額角有細密的汗珠,但還是堅持著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雲遙的表情驟然變得冰冷,她手伸向萌叔,萌叔會意,把一張破舊的借條遞給她。
雲遙走上前,把借條鋪平,擺在縣太爺面前。
而後退到後面,說:“請縣太爺明鑑,這是我堂哥雲德興半年前簽字畫押的借條,當時他欠了我們賭坊三十兩。”
雲遙頓了頓,用看死人的目光看了眼雲德興,繼續說:“上面明確的寫了還款期限是四個月。但他至今未還。不但不還,還賭性不改,又在賭坊欠了不少錢。”
“我作為他的堂妹,知道這件事的時候也是很心痛的,為了不讓他越陷越深,我特意去提醒他還錢,然而他見到我就跑,跑得匆忙,磕傷了膝蓋。”
放屁!我分明是被你揍的!
雲德興在心裡吶喊。
“現在想來,我當時戴著統一的面具,堂哥怕是沒認出我。”說完,雲遙從懷裡掏出一個黑色的面具,戴在臉上,頓時喚醒了雲德興可怕的回憶。
雲遙像是沒注意到雲德興的變化,他走上前,拉住雲德興的胳膊,說:“堂哥快起來吧,再跪下去,你的左腿怕是要廢了。”
雲德興顫顫巍巍地站起來,腦子已經成了漿糊,他只想躲得遠一點,奈何雲遙死死地拉著他,讓他動彈不得。
而他的膝蓋上赫然是一片紅色。
雲遙勾起了嘴角,說:“我堂哥的傷沒有第二個人知道,不知道能不能證明我的清白。”
“如果他沒辦法解釋他的傷口,那麼雲兆海安在你身上的罪名便無跡可尋,你就是清白的。”縣太爺說。
雲兆海夫婦不相信他們引以為傲的兒子會去賭坊,都在等他解釋。
雲德興猛然驚醒,他必須得編點什麼,不然他的前程就完了。
雲遙看著他奮力思考的神色,用只有兩人能聽見的音量說:“你大可以隨便編造傷口的由來,但你別忘了,案板上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