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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喻司堯鬧完那麼一場,怕是真傷到他的自尊,他沒再找過她,無聲無息地和她斷了聯。
說一點不在意是假的,白日尚且能跟沒事人一樣,可一到晚上情緒就無處躲藏,過了幾天輾轉難眠的日子後,柴月撐不住了,週五一下課便打車前往溫祁安的診所。
溫祈安是柴月的心理醫生,他是最瞭解她心理狀況的人,她很信任他,在他面前可以不設防,什麼話都會跟他講。
或許是這段時間積壓的情緒太多,這次她待得比以往久,出來的時候天都黑了,夏末傍晚的風帶了涼意,她低頭撫摸受涼的胳膊。
恰時,停在馬路邊的白色跑車鳴一聲笛。
事前沒告訴林梓萱她來這,可林梓萱多瞭解她,即便她隻字不提,林梓萱也知道她這幾天不好過,白天魂不守舍不說,晚上還翻來覆去睡不著,臉上那對黑眼圈就是最真實的寫照,這麼多年朋友,哪見過她為了一個男生這樣,明明動了心的跡象都明顯成那樣了,她還是嘴硬不承認。
也因為了解,熟悉她這股擰巴勁,林梓萱才沒去過多幹涉,一心想著做好朋友的本分,所以把接下來的節目安排好了,陪她吃好喝好玩好。
“我們去哪兒?”
柴月坐上副駕駛,拉安全帶,林梓萱踩腳油門,轉方向盤上路:“去瑾薇路,那片兒最近不是挺火嘛,我訂了一家超有格調的餐廳。”
“你哥今天回來,你不用回家吃飯?”
“沒事,我叫上他了。”
說著,側額往柴月那邊看了眼,原本是看後視鏡,結果瞥到她腿上的袋子,脫口問:“溫醫生給你開藥了?”
“嗯,安神的。”
林梓萱嘆息一聲。
沒過兩秒,意識到自己這口氣嘆得不合適,趕緊開了音樂,放的是最近柴月很喜歡的一個rapper,一首mumble rap,旋律軟,腔調濃。
歌曲放著放著,林梓萱跟著節拍哼起來,柴月嘴角勾了勾,悠悠出聲:“你不是說他吐字不清嗎?”
“聽慣了還蠻好聽的。”
突然想到什麼,林梓萱笑起來,神神秘秘說:“給你講個八卦,我哥這棵千年老樹可能要開花了。”
“什麼意思?”
“前兩天我不是跟他開影片嘛,中途就有人來敲門,最開始我以為是酒店服務員,結果你猜怎麼著?”林梓萱挑高眉毛,拖著語調說:“來了一個姑娘。”
柴月看向她,“誰?”
“人我沒看見,只聽到那姑娘跟我哥說話來著,聲音可酥了,對我哥噓寒問暖的,這一聽事情就不簡單啊。”
“然後呢?”
“然後反轉來了,等人走了我問我哥跟那姑娘什麼關係,他說我想多了,他跟她只是同事關係,當時給我急的,火速搬出我媽那套催婚話術來說,後來我哥被我磨得沒辦法,就跟我坦白了一件事。”
十字路口紅燈亮,林梓萱停車拉了手剎,接著說:“原來啊,他喜歡的另有其人。”
聽到這柴月興趣濃了,身子坐直了點,“你知道是誰了?”
林梓萱無奈搖頭。
“嘴太嚴了,怎麼撬都撬不開。不過沒關係,至少說明他是個正常男人,你也知道我哥從沒交過女朋友,我多怕他會無慾無求到出家當和尚。”
柴月靠回椅背,淡淡說:“無慾無求也挺好啊,什麼都不用煩,多好。”
車子行駛十五分鐘,拐進瑾薇路,不愧為新晉網紅街,街邊店鋪一個比一個精緻,來往行人一個賽一個漂亮,沿著這條街前行兩百多米,林梓萱說的餐廳到了,她在門口放下柴月,叫她先去。
跟前臺報完預約號,柴月在服務員的引領下步入露天區,一進去就看見林翊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