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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應得爽快,然而當晚就後悔了,喻司堯那件t是聯名限量款,價格貴不說,還到處斷貨,她把各大購物網站搜尋了個遍都沒找到,最後沒轍了,把衣服圖片發至朋友圈求助。
本來沒抱多大希望,隔天收到林翊銘發來的資訊,說紐約那邊可能有貨,他等會兒去商場看看。柴月回資訊前推算了時間,紐約那邊是晚上八點多,她不想讓人太折騰,回他不著急,等他有空再說。
復回訊息,將介面從微信轉進備忘錄,確認沒有盛歡留下來的資訊後才起床洗漱。
那時隔壁的喻司堯已經起了,這人似乎有在陽臺抽菸的習慣,她本身對煙味敏感,晚上關著門就忍了,可這大清早又來,想著不行,去洗手間的腳步轉向陽臺。
玻璃門唰地拉開,喻司堯順著聲偏頭,眼神與她觸上一秒,往下滑,當時她穿得清涼,吊帶背心的肩帶很細,下邊的短褲露著腿。他打量她的同時柴月也在打量他,他穿件黑t,手肘搭在欄杆上,後腦勺的頭髮有點兒壓痕,渾身一股早起的懶意。
目光在他身上游走一圈,最終停在那個盛滿菸蒂的菸灰缸,“你煙癮挺大。”
喻司堯一瞧這架勢就明瞭,抽到一半的煙直接摁進菸灰缸。
乾脆得她都不好借題發揮,把剛抱上的手臂放下來,換話題:“你那款到處斷貨,換一款行不行?”
“不太行。”
“那賠你錢行不行?”
“那你手洗行不行?”
喻司堯勾著嘴角笑,笑得賊壞,她知道他就這麼一人,無聊幼稚且混蛋,橫豎都要和她較較勁才爽。
懶得跟他打嘴仗,反身回屋。
洗漱完出房間,下到二樓時,聽到電梯“噔”一聲響,她別過頭,看見推著箱子走出來的喻司延。
這位喻家二少成年後徹底放飛自我,一改往日乖乖仔形象,走上了壞男孩路線。不是說真的變壞,而是看上去的壞,最直觀的體現大概是在染頭髮這事上,柴月記得上回見他是一頭銀髮,今天則換成了更搶眼的粉棕。
好在外形再怎麼變,本質不變,看到她的同時舉高手,熱情洋溢地朝她打招呼。
柴月抬手應,“新發色不錯。”
喻司延挑眉毛,“帥吧。”
“聽阿姨說你參加夏令營去了,怎麼回來了?”
“提前結束了。”喻司延翻著頭髮嘆一聲,“可惜還是沒趕上你和我哥的訂婚宴。”
她聽著,沒接話。
喻司延腦筋轉得快,訂婚宴的話題不多聊,另說:“晚上有沒有安排,沒安排我帶你出去玩啊。”
“去哪玩?”
“鎏金會。”
鎏金會是市內數一數二的娛樂場所,號稱富人聚集地,不單有酒吧KtV,還有各類特色餐廳及星級酒店,柴月去裡頭吃過飯,其他的還真沒去過,來興趣了,不過應下之前先問:“要不要提前跟你媽媽報備?”
“千萬別!”喻司延壓低聲音,“她不准我出去喝酒,更別說還帶著你。”
“你確定瞞得過?”柴月有所保留。
“瞞得過。”他眯起眼,“她跟我爸今晚飛國外度假,沒個十天半月不會回來。”
話裡一股脫離管束的興奮勁,她笑笑,正要說話,喻司堯從樓上下來,她收住話,給喻司延留了句晚上再說,繼續下樓。
到了晚上,喻氏夫婦走後,喻司延來到柴月房門前。
那時他已是整裝待發的狀態,潮襯衫配工裝褲,銀戒銀鏈全掛起,柴月瞧著他這身行頭,忍不住調侃:“看來今晚要去的漂亮女生不少啊。”
“那沒有,今兒是兄弟局。”
“兄弟局還叫我?”
“你在家反正也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