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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大哥都看著她好笑:&ldo;你個小姑娘,打個針比人家小朋友還費勁哦。&rdo;
白籽撅著嘴沒坑聲,心裡嘀咕:&ldo;那是因為小朋友沒這麼大力氣,不然也這麼費勁。&rdo;
打完了麻藥,白籽不疼了,就安分了很多。
醫生開始按部就班的往外拔釘子,鋼釘落在託盤裡碰撞出噹啷的聲音。每響一聲,白籽就條件反射地一激靈,手攥著駱明遠的衣服攥得死緊,彷彿還是感覺得到疼痛。
託盤裡的鋼針不是常見的大頭直釘的,而是建築中的釘槍用針,扎到肉中略微彎曲了,□□還帶血,駱明遠看得直皺眉。
駱明遠輕輕拍著白籽的背,小聲安慰:&ldo;沒關係,快好了。&rdo;
可能也是應了那句話,空間距離決定人物關係,駱明遠半攬著白籽,連語調都溫軟起來,透著一股子親暱。
白籽被人看見了弱點,面子上過不去,犯損的拉過駱明遠的衣服,明知他愛乾淨,偏偏把眼淚鼻涕蹭到駱明遠的迷彩服上。
&ldo;哎呀,髒死了。&rdo;駱明遠口頭上嫌棄著,也沒把白籽往外推,任她發脾氣使壞。
好在這時候醫生神不知鬼不覺把剩下的五顆釘子都拔掉了,還把脫不下來的襪子從白籽腳上剝離了下來。
白籽有一雙秀氣的小腳,指甲圓潤,骨骼上覆蓋著白到透明的皮肉,隱隱可窺見上面青色的血管。
與之對比的是紅色的腳板上幾個釘眼,由於打了麻藥,腫脹著,血也不住地洇開,順著腳底的輪廓往地上流。
脫了襪子,那血的氣味混著麻藥的味,聞起來叫人舌根發苦。
醫生用酒精幫白籽處理了了傷口,用棉花壓住了傷口。
還順帶測了□□溫,昨天受涼,今天受傷,炎症上來,白籽發起了燒,所以白籽還得打消炎針。
白籽頭搖得像撥浪鼓:&ldo;醫生,消炎不能吃藥麼?幹嘛非得打針呢?&rdo;
醫生笑著說:&ldo;你這是高燒,打針見效快,再說了,你這傷口本來就得打破傷風。&rdo;
白籽扭頭看駱明遠,指望他能說兩句,結果駱明遠說:&ldo;聽醫生的話,高燒對身體負荷很大的。&rdo;
這件事上白籽毫無支持者,但是醫生好歹也算有點良心,提議 :&ldo;普通破傷風針有很高的過敏率,打前得做皮試,那就得扎兩針。考慮到你的情況,就打副作用小的破傷風蛋白,只用扎一針,就是費用貴一點,行麼?&rdo;
白籽和教官還沒答話,駱明遠直接說:&ldo;行,醫生。&rdo;
白籽拍了駱明遠一巴掌:&ldo;我沒帶多少錢的。&rdo;
駱明遠說:&ldo;我帶了,你別管了。&rdo;
這時候總教官倒是開口了:&ldo;你是基地受的傷,醫藥費歸基地掏錢。&rdo;
卸掉了白籽的糾結,就這樣一繞,她都忘了自己一開始是不打針,變成一下子要打兩針。
不過破傷風蛋白,是打屁股針,這下白籽也不可能讓人圍觀了,以一種用完就甩,毫不留情的態度把駱明遠和教官趕出了門。
醫生也很機靈,自己不打針,去護士站召喚了兩個漂亮的護士小姐姐過來給白籽打針。一個負責按人,一個負責扎針。
一場折騰過後,白籽算徹底老實了,沒精打采地咬著嘴巴發呆,教官在一邊舉著電話跟領導報告情況。
駱明遠在走廊的自動飯販賣機裡買了點東西,走過來戳了戳她的腦袋。
&ldo;怎麼了?麻藥打的是腳底板,擴散到腦袋上了。&rdo;
&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