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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有了好軸承鋼，還差刀具？真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李十一驚呆了，好不容易搞了鋼材，誰知道刀具沒有，這工業基礎實在是太差了吧。
程所長苦笑一聲，低頭沉默羞愧。
李十一說：“我恰好知道一個金屬方子，寫予你，你看看能不能製造出刀具鋼材。”
程所長眼睛一亮，瞪著李十一，笑容滿面地詢問：“真的？你是從哪裡尋到的？”
“真的，從小龜子那裡找的。”
“那準沒錯了，小龜子的鋼材質量頂好。”
“切，小卡拉，也就是小龜子提前發展，要是給我們時間發展經濟，分分鐘把小龜子踩於腳下。”
“哈哈哈，俺就喜歡你這提氣的話。”
李十一沒糾正程所長的不信眼神，沒親眼看過，列強和我們半殖民半封建的差距，的確令人絕望。
於是乎，掏出方子，他給了有些傻眼的程所長。
程所長立馬翻看12頁紙的方子，有些疑惑不解：“列強的鋼鐵爐怎麼是泥磚砌的？土裡土氣。”
瞅瞅老程手裡的方子，李十一砸吧嘴說：“高爐，土法煉鋼來著，放心，好用著，我改的。”
二聽保證，程所更加不放心了：“十一啊，你還是把原版拿來給我吧，搞錯了，很難把握得住。”
“行行行，回獨立團給你拿。”
“馬上吧，前線等著炮用，多造出門炮，戰士犧牲就少許多人。”
“我……，我現在教學生駕駛坦克，走不開。”
“那輛坦克用不了，怎麼教？我看了，坦克教材很實在，不用人教了。我去同老總講講，讓老總安排安排。”
程所還沒講完，瞧到李連長笑眯眯的小模樣，頓時瞭解，轉口說去找老總。
抹了，還苦口婆心地勸說：“十一，你還不如在乒工廠，以你的技術，更能發揮強大的作用，殺更多的小龜子。”
李十一又拒絕了：“程所別勸了，你知道我的性格，我心中的一團火是不會熄滅的，得知了小龜子殘害華夏人，活活肢解老百姓，我恨不得手刃仇人。”
“唉！可以吧。”
程所長不再勸說，轉身踏出門檻，找老總要人了。
當天，程所帶著一人詢問五名學員的知識掌握情況，然後，晚上就有傳令兵來遞給李十一任命書。
結果看到被任命為伍佑縣城縣大隊長？
什麼情況？我堂堂一正規軍連長，怎麼突然被任命為縣大隊長？
明升暗降？
得罪人了？
按照功績來算，足夠厚實地升為營長了，怎麼反而降到縣大隊了？
儘管縣大隊也是營長級別，可是不算正規。
李十一疑惑地盯著傳令兵，想從他臉上莫名其妙的神色中看出什麼。
毫無結果。
次日早上，便打探程所的口風。
程所長立定疑惑：“縣大隊？怎麼分到下邊？哪裡的縣大隊？”
“伍佑縣大隊？那地方不是我們根據地範圍內麼？”
“可能是鍛鍊鍛鍊你。”
程所長打聽到地點，立馬肯定回答，忽地，咧嘴一笑：“安心，要是過得不順，你隨時來乒工廠，副廠長給你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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