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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也覺得這個題材不好吧。&rdo;周數注意到她的異樣，有點找到盟友的小開心，&ldo;當時這個劇本送到我這來的時候我就挺猶豫的，覺得這個題材現在不僅難過審，而且受眾也少，很難拍出好成績。&rdo;

&ldo;但考慮到我自己直接一票給你否決了也不太好，就想著先給你看一眼再說。現在看來你應該也不滿意，得，我下午就幫你推了這個。&rdo;

&ldo;周哥。&rdo;商言低垂著頭，眼睫投下淡淡的暗影。輕咬著嘴唇，過了好久，她彷彿下定決心一般，聲音肯定地說道：&ldo;我想接第二個。&rdo;

&ldo;啊？&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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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深夜，雷鳴電閃，狂風吹著玻璃窗&ldo;框框&rdo;的響。

臥室裡，少女被打雷聲吵醒。她聽見門栓微微響動的聲音，坐起身，掀開被子走下去。

剛穿了拖鞋，門就被人從外面開啟，一個四十多歲，衣冠楚楚的男人走進來。

他顯然沒想到少女會醒過來，愣了一下，就在她呼叫的前一秒把她撲倒在床上，一隻大手捂著她的嘴，另一隻手急不可耐地撫著她的身體，從脖子到胸部，一點點下延，嘴裡喃喃地讚嘆著：&ldo;十八歲的小姑娘，摸起來就是不一樣。&rdo;

少女用盡力氣掙扎卻無果。驚慌失措間，她抓住了書桌上的一個花瓶。

&ldo;哐當&rdo;一聲後，鮮血一滴滴的，落到她臉上，身上，手指上。時間久了，竟凝固了，怎麼都洗不掉似的。

那一雙兇狠，又帶著欲。望的眼睛，少女怎麼也忘不掉。

商言驟然從睡夢中驚醒，臉上已是濕漉漉的一片，有些涼意。

她從公司回到家裡就倒頭大睡，到現在也不知睡了多久。厚重的窗簾將巨大的落地窗遮的嚴嚴實實，只透出些許微弱的光亮。

大概已經是傍晚了。

喉嚨像火燒一般疼，她想起身喝水，卻眼冒金星，暈暈乎乎的，站不穩。

一摸額頭，有些發燙。她重新坐在床上，在被子裡翻出手機，在聯絡人裡找到小雅的號碼，打過去。

&ldo;小雅，我好像有點發燒了，你幫我買一盒退燒藥過來吧。&rdo;她嗓子喑啞，聲音不知比平時難聽了多少倍。

電話那頭傳過來的聲音卻讓她意外，是一道低沉又帶著緊張的男聲。

&ldo;你在家等我，我帶你去醫院。&rdo;

誒？

商言看了眼手機螢幕，才發現上面顯示自己正在跟秦穆通話。應該是剛才自己眼花撥錯號碼了。

她啞著嗓子跟他道歉：&ldo;不好意思啊，秦老師，我打錯電話了。我要小雅給我買點藥來就行，不用麻煩你了。&rdo;

一那口氣說了一長串，她嗓子又疼起來，咳了好幾聲才止住。

&ldo;那你先躺著休息一會兒，我買了藥就過來找你。&rdo;聲音溫柔中又透著堅決，讓人不容拒絕。

她一句&ldo;不用了&rdo;還來得及說出口，電話那頭就結束通話了。

第二十三章

掛了電話，商言起身去衛生間洗了一把臉。

盥洗臺前的一面大鏡子照出她此刻蒼白沒有血色的臉，她順手拿起放在一旁的隔離和口紅，淡淡地上了一層妝，再一照，氣色明顯看起來好多了。

剛才睡了好久，她現在已經沒有多少睡意，躺在床上無所事事，就睜著眼睛一直盯著頭頂的天花板。

剛才的那場夢啊，即使過了這麼多年，那種恐懼害怕的感覺依舊如此真實。

都過去了，沒什麼大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