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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其然定奪了一會兒,聽到翅人們並沒有下來,好像一直在洞口叫囂,聲音時近時遠。
他壯起膽子,雙手緊握著鐵鍬,像握著一把鋼槍,沿著那段百米長的樓梯,一步一步向上走去。
到了出口處,隱藏在那裡向外望去,只見有十幾個翅人舉著火把在樹林裡尋找,但它們似乎並沒有注意到這個洞口。
這得益於何其然對洞口做了很好的掩飾,加上天黑,林子又密。
那些翅人尋找了一陣,就到別處尋去了,幾支火把很快消失在夜色下的叢林中,它們的聲音也聽不到了。
有驚無險,何其然鬆了口氣,走出洞口,心想這裡它們尋找過了,應該是安全了,但還是不能大意,洞口還要進一步隱藏,最好移植一些灌木過來。
次日,何其然從地下出來,確認周邊環境安全後,就用鐵鍬挖了幾株灌木,栽到了洞口,澆了一些水,至於能不能活,就聽天由命了。
他已做好準備,要在這座地下宮殿里長期生活下去了,不然能怎樣?
外面是翅人的世界,哪裡都不安全,就是不知道大部隊能不能找到這裡。
他忽然想起白霞來,這個慾望強烈的女人,會不會耐不住寂寞,和別的男人勾搭成奸?
如果在人類社會,這個可能性不大,白霞的長相和身材不足以成為男人的焦點,而且自己的年齡和體力可以拴住她,但在這種極端的環境下,人人都可能成為飢不擇食的野獸。
他又想起了妻兒,這一場旅遊讓他們天人永隔。
他只是經歷了短短几天,她們卻經歷了人類的末日,幾番滄海桑田,早已變成了化石。
按照《末日宣言》上講的,人類是在2045年毀滅的,那時妻子還不到五十歲,兒子更是僅僅的25歲,還沒開始享受人生呢。
想到這些,何其然不禁潸然淚下。
他倒希望自己也染上那種讓人類毀滅的精神瘟疫,生無可戀,倒不痛苦,像這樣孤獨地活著,毫無快樂可言,不如死去,可是為什麼還要努力求生?
要說這些人中誰最快樂,那麼非武俊丞莫屬。
這幾天,武俊丞充分感受到了家庭的和睦溫暖,他和那一家三口翅人相處得極其融洽。
其實是一家四口,後來又回來了一個雌性的白翅人,應該是綠翅人和粉翅人的女兒,小翅人的姐姐。
在白翅人回來之前,武俊丞每天跟著一家三口伺弄莊稼,它們見他會鋤地間苗拔草,大感驚奇,就更優待他了,允許他上飯桌吃飯了,也不區別餐具了,他成了這個家的一員。
看得出來,綠翅人和粉翅人的感情極好,每晚都要恩愛,而且不止一次,每次持續時間還很長,住在外屋的武俊丞經常半夜被吵醒。
這個23歲的大男孩,一直夾在仇人似的父母中間,疲於應付他們各自的“好”,耳濡目染了他們的各種戰爭,從小對男女情感很排斥,這時卻隱約有所期待,原來雄性和雌性之間並不是天然的仇人,而是水乳交融的一體。
春心開始萌動,慾望蠢蠢欲動。
他忽然想起大學裡那個對他有好感的女同學來,她和粉翅人一樣婀娜多姿,風情萬種,他有點想她了。
綠翅人有點憨,也有點“不正經”,它經常開武俊丞身體的玩笑,隔著褲子摸他的襠部,揉捏著他的器官,齜牙咧嘴地笑,每每讓武俊丞難堪不已,有時竟被它摸得豎立起來。
每當這時,粉翅人就要狠狠地扇綠翅人一個耳光,同時投給它一個責怪又嫵媚的眼神。
小翅人和武俊丞的關係最好,幾乎形影不離,畢竟孩子玩性大,家務活和農活可做可不做,也不用像人類的孩子那樣,寫無窮無盡的作業,所以它經常拉著他到叢林裡玩。